少人此起彼伏地喊著:“楊楠!楊楠!”
都是一群看熱鬧不怕事大的。
楊楠坐在座位上裝屍體,恨不得大家都當他死了。
“喲,校花和校草?”師筱卿小聲感嘆了一句。
“嘖,我的這個校草是實至名歸,體校的馬臉太多,要麼一群直男不會打扮,像我這樣的男生絕對是國寶了。”
師筱卿揚了揚眉,一臉好笑地看著他。
“馮柔是校花是誰選的?”楊楠扭頭問沈輕。
“跟校草談戀愛的就是校花唄,不過誰說你這個稱呼是實至名歸了?你當我死的?”
“怎麼,你想叫板?”
“媽媽,我們倆誰帥。”沈輕越過楊楠問師筱卿,顯然對楊楠是校草這件事很不服氣。
“你帥。”師筱卿回答。
楊楠立即又氣又樂。
氣的是師筱卿說沈輕比他帥。
樂的是師筱卿回應了沈輕的媽媽稱呼,這是已經習慣了?
他抬手捏了捏師筱卿的臉,然後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叫得我心煩,我上去一趟。”
說完,站起身,朝著舞臺走了過去,場館內立即沸騰起來。
到了臺上,他先調整了一下話筒,才看向臺下:“借個地,我表個白。”
大家看向舞臺,撐杆跳班的同學一下子就炸了,沈輕趕緊拿出手機,打算錄影:“我爸爸牛逼。”
師筱卿看著舞臺上的楊楠,突然有一瞬間的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