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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藍豆米,咬了咬牙說道,二姐正是難受的時候,此時連我們都不見,如何會見外人!
藍豆米上前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他這麼多天都沒吃沒喝了,我進去勸勸吧。
他沒有說一句辦案的話。
李姨娘聽到這話雙眼一亮,她像是抓住救星似的一把抓住藍豆米的手,語氣中全是懇求,求求你,讓她吃點東西吧,不管怎麼樣,就是喝口水也是行的!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即使生下來到現在也沒叫自己一聲孃親,只能叫自己姨娘,可這是規矩,沒有辦法,如今自己的女兒出了事,她自然比任何人都傷心難過。
藍豆米還沒回答,一旁的李安華便將李姨娘的手從藍豆米的手臂上抓了回來,他似乎是勸解又似乎是不安,二姐連我們都不見,若是貿然讓一個陌生人進去,保不準二姐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姨娘你可想清楚啊。
果然,李姨娘聽到這話,便沒再看向藍豆米,而是扒在門前,又開始哭泣了。
藍豆米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安華,他微微偏頭與帶自己過來的丫鬟低語了幾句,只見丫鬟聽完後雙眼一振。
她昂首挺胸高聲道,這是夫人的意思,也是老爺的意思,還望李姨娘和安哥兒莫要阻攔。
話音剛落,便見幾個粗使婆子上前將李姨娘帶走了,而李安華在原地氣得發抖,他瞪著藍豆米,咬牙切齒道:若是你能勸那便罷了,若是你不能勸,反而害得我二姐出了事,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李安華便重重地甩了一下袖子,氣沖沖的離開了。
藍豆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是擔心他二姐出了事兒嗎?怎麼甩著袖子就走了?
不是應該留在這兒,一直死盯著他?
藍豆米做事向來簡單粗暴,他直接指了兩個粗使婆子撞門,沒撞兩下便將房門給撞開了。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縮在床尾的少女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進門的藍豆米質問道。
藍豆米將房門關上,手裡端著一碗粥。
我是衙門的人。
李芳憐先是一愣,隨後鬆了口氣,可沒過一會兒,她又緊張的看向藍豆米,我怎麼知道你是衙門的人?
你見過其他人這麼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來嗎?
藍豆米說話的聲音很輕,甚至眼角還帶著笑,這樣一個滿臉柔和的哥兒看著自己,李芳憐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下來。
抓到那人了嗎?!殺了他!殺了他!
李芳憐渾身顫抖,滿眼恨意的看向自己的身體,只見她□□在外的手背上都是抓痕,那些抓痕全都是她自己抓出來的。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覺得自己很髒,恨不得將自己全身的皮都給剝下來!
藍豆米見此心一酸,他將粥放在桌上,慢慢的往對方靠近,早晚都會抓住他的,等抓住他以後,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對,對!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李芳憐默唸著,蒼白的俏臉此時佈滿猙獰,那雙水眸也充滿了恨意。
而此時的藍豆米已經靠近她的床,別怕,咱們不呆在床上好嗎?
李芳憐不解的抬起頭,為什麼?
藍豆米一邊伸手拉住對方的手臂,一邊輕聲回道,你這麼久沒吃東西了,再不吃身體怎麼受得了?
不吃!我不吃!走開!你走開!
李芳憐激動的雙手直抓著藍豆米,藍豆米嘆著氣,使勁兒的將自己的臉偏在一旁,就怕被毀了容影響紅卿瑞對自己的感覺。
漸漸的,體力不支的李芳憐靜了下來,此時她臉上佈滿冷汗,整個人都弓成一團,好痛。
藍豆米見此連忙將桌上的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