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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嘉樹氣得渾身直抖,可到底年紀小,氣盛歸氣盛,在碰到絕對強勢的氣勢前,他整個人都發揮不出來。
剛剛因為那條新聞產生的一絲喜悅,整個兒都拍得灰飛煙滅。
到如今他才意識到,自己碰到的是怎樣強勁的一個對手。可他不甘心,當真不甘心。
“不甘心也沒辦法,溫蕊從來都是我的。”
司策說完這話不再跟他囉嗦,關上車窗啟動車子揚長而去。剩衛嘉樹一個人站在原地吸著尾氣,心跳如擂。
明明司策也沒什麼狠話,為什麼心裡的不安會這麼大。從小到大他都是人中龍鳳,想要做什麼從沒有失敗過。唯獨在溫蕊這件事上,總是充滿了無力感。
衛嘉樹愣了許久,直到溫蕊的微信發了過來,才把他拉回現實。
對方是來追問新聞的事宜。衛嘉樹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些笑意,給溫蕊回了條資訊。
【就當我想蹭你熱度好了,別放在心上。】
五樓的某個兩居室裡,溫蕊坐在沙發裡盯著這條微信發呆。紀寧芝走過來掃了一眼,勸她道:“其實也沒什麼,這樣更好。”
和司策扯上關係的這幾天,溫蕊捱了大大小小無數的罵,雖然人氣漲了粉絲也多了,但紀寧芝還是心疼。
同為女人,她不想溫蕊因為前夫再受到傷害。
衛嘉樹不好嗎?年輕開朗有活力,和溫蕊有著共同的志向,聽說家境也不錯。在紀寧芝看來,這是比司策更完美的物件。
司策太高不可攀,人若是想得到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免不了會遍體鱗傷。
她指了指在屋子裡亂躥的兩隻兔子,笑著道:“你看他倆在一起多和諧。”
溫蕊明白她的意思,卻還是忍不住提醒她:“兩隻都是雄的,在一起真的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只要有感情,怎麼都合適。”
紀寧芝抱起溫蕊的那隻塞進她懷裡,又逮著了自己後來買的那隻,擱在大腿上來回地擼毛。
兩個人一邊玩兔子一邊說話,很快就把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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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合影的事件因為衛嘉樹主動出來認領,很快網路上便消停了下來。
倒是脫口秀圈子裡的粉絲興奮了好一陣子,整天在兩人微博下追問他倆的關係。
衛嘉樹和溫蕊很有默契地拿“朋友”二字來擋緋聞,前者還跟人打趣:“就是去採風,馬上比賽了,不得整點新鮮刺激的。你們這些人太難滿足了。”
於是大多數人都信了他的說法,開始等著聽跟古鎮和酒吧有關的段子。
那段時間溫蕊一直很忙,答應繼續參賽後她對比賽投入了更多的時間和熱情,這些天便一直在準備新段子。
因為要寫稿,她一直住在紀寧芝家沒走。室友們對她時不時夜不歸宿早已習以為常,誰都沒當回事兒。
只是偶爾還是會就那條熱搜討論一番,猜不透那男人到底是哪個。
她們都是熟悉衛嘉樹的人,即便那人戴了口罩和墨鏡,三個室友也一眼看出這人根本不是衛嘉樹。
“肯定是蕊蕊她哥,衛嘉樹哪有這麼高。”
“也沒這位這麼有型。蕊蕊她哥到底是什麼人間絕色,難道每一個胖子瘦下來後都能驚豔四座?”
“嗚嗚嗚,好想見一面。司策沒希望,素人帥哥我也可啊。”
奈何無論她們怎麼追問討好求見面,溫蕊都把這個傳說中的“表哥”藏得嚴嚴實實,別說見一面,連提都懶得提。
溫蕊忙著準備比賽,這段時間也很少跟室友閒聊,每天上完課就匆匆離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甚至都沒怎麼見衛嘉樹,很長一段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