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麼死，反而是做功德。」
「有這種事？！」林宗翰有些驚訝說不出話來，郘葶芳在救生確實是個壞事的傢伙，卻是枉死者的渡船者。這世上真是有趣。「這下我更想聽，快說。」
「先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冬孝堯和林宗翰交換條件描述剛才碰見女生外型樣貌。
林宗翰在冬孝堯說出怎麼死這三個字就知道是誰，這次更加精準描述郘葶芳特徵比對兩人說法指向同一人。將郘葶芳實習後的意象主動告知，未來他們倆人會時常碰面。
「法醫?！」冬孝堯驚訝地控制不住嘴大聲說道。
「為什麼找⋯⋯恩⋯⋯就不清楚了。」林宗翰這樣暗喻式回答，心中有另一件事要問冬孝堯，也不隱藏心思問道。「她是那種特別鐵齒的人？」
「那她入對行了，我要繼承家業專門無名屍的業務。」
「你同樣入對行，只是這嘴巴要管好來。」林宗翰提醒愛噴髒話的冬孝堯。
「從小到大躺過不少家醫院病床，直到遇見你真是我的上輩子燒香求來的福氣，讓我摸摸沾沾運氣。」
「什麼話，這是！」林宗翰被這無厘頭的小毛頭逗樂心情，見見冬孝堯時常心態轉變換不錯，有另一件事想事先知道，算洩漏天機嗎？「來見見一個人⋯⋯。」
「時間沒有到，我派不上用場。」冬孝堯拒絕進入急診室內，他們站在急診空調門外車道邊人性道上，頭皮看不出來嗎，「我退伍了⋯⋯⋯頭皮。」
「好好好，請你吃飯慶祝退伍。」林宗翰有誠意帶些無心，小小作弄冬孝堯說道。「她實習是我在帶，要不要一起見面吃飯認識認識。」別的男醫師可是排滿慾望能和郘葶芳吃上一餐醫院飯局。
「我只和你約會。」冬孝堯只要林宗翰就好。
「小鬼，我是蚊香嗎！」用來驅散一些事物。
「活人。」比小孩還要乾淨的眼神，看透生死的胸懷。
林宗翰和冬孝堯這小鬼嘴戰打打鬧鬧告別生離死絕的哀傷，眼前小鬼告訴自己死後的世界模樣，讓情緒慢慢地釋懷心中失去學長的傷痛。「還會一路罵髒話造口業嗎！」
「你在就行，讓我罵得夠。」修心，修靈，修行，對冬孝堯來說最難修就是口業。
林宗翰和冬孝堯約好時間地點輕鬆吃頓飯，噴噴髒話。
-8-
為什麼郘葶芳她人坐在包廂餐桌椅上，全因為眼前林宗翰學長。
「為什麼她會出現⋯⋯⋯！」冬孝堯一進包廂內見到郘葶芳不噴不爽一路狂噴髒話，全怪林宗翰不守信用說道。
「呃～～～來之前我去警局一趟做筆錄，未來有出庭作證必要。」林宗翰一臉無奈向冬孝堯解釋清楚，現在狀態不是自己願意，只能簡單帶過說道。「小組成員之一。」
「瘋子。」郘葶芳對著冬孝堯一進來狂冒髒話不停，臉上表情顯得異常冷漠說出一句話，自己是為林宗翰醫師來，怎麼會知道出現一個沒水準滿嘴髒話的跟屁蟲。
冬孝堯暫時收起造口業的嘴，親自將包廂門關上，確定桌上菜餚都上齊。
「我請物件只要林宗翰醫師一個人，你跟來做什麼這叫做不速之客，在場的沒有人會歡迎你。」冬孝堯一連串噴出傷人的話，直接到不修飾就是不歡迎郘葶芳。
有一件事要討回來，冬孝堯不想和她欠下去。
「你欠我一句道謝，當年我可是雙腿骨折躺在醫院裡。」
「你就是那個雞婆的人⋯⋯！」郘葶芳反過來責罵冬孝堯，自己出院後被爸媽關在家裡哪裡都不能去。全是拜他所賜。
「雞婆？！我走路回家怎麼就雞婆了，我是被你當作墊背⋯⋯！」她還理直氣壯的說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