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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柾國覺得待在教室比宿舍好玩多了,他們有太多的天馬行空就是不敢放膽去玩,抓著巡堂老師說要做水火箭,老師眼裡的光芒他看到了,多加慫恿在假日時間留下來玩,假日在課輔的資優班他還好沒有在裡面坐著,一定悶死。
學生防備老師,老師防備學生,金珍妮知道這一道牆怎麼跨過去,老師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體育課時間,男生盯著女生的身體時,體育老師會安排男同學去跑操場,在大太陽下跑步,女生就很好命在體育館裡。「不公平。」
「好臭⋯⋯」班上女生用袖子捂著鼻子,滿室汗臭味的集中在上風處。
「你們也是一樣的臭」
「沒有我聞到覺得蠻香」
「變態」別班準備上課的女學生直接說出口,刺傷了純純地男兒心。
「開放泳池給你們,女學生不要偷拍男同學進行性騷擾。」體育老師覺得這樣真得不行,這時期是對性別好奇的高峰期。「跑跑步熱身夠,給你們玩水。」一說出口男同學大笑著,有幾個花痴女真得會偷拍他們換衣服。
游泳池邊一個個下餃子跳水的男同學,隔在體育館打羽球的女同學,現在手機拍照功能性佳,熱門人選私下宿舍交流相當熱絡。
「老師為什麼女生不用上游泳課?」
「你能保證不會遇到大姨媽?」體育老師丟著浮板直接往他們頭上輕拍下去,「打水,這時硬撐也要撐出肌肉。」弓出二頭肌給學生看。
男同學互相學著體育老師的動作硬撐不出來就壓出來肌肉山,秋老虎發威的天氣一直是夏天。
「還好你來三班,要不然體育課都拿來做模擬試卷。」睡覺發脾氣的男同學泡著水指著大樓裡有冷氣吹的教室。「你哪來時間讀書?」
「教女友讀書時候。」這句話讓何柾國被群體圍攻,但少了隔閡面板也曬出一身黑,回到宿舍沾到床就睡。漸漸和同宿舍室友走進,遠離資優班的女友。
科研展開始進行,何柾國利用這個當作說藉口說要留在學校弄,他才知道金珍妮假日去音樂教室上課假日還是會回宿舍裡,她的家人在韓國只有大節日才會回去,現在是去語言機構進行學分認證。
三班導師身為指導老師一起留下來,提著便當來送飯。「學校附近都吃膩了吧⋯⋯我請我母親做得不要給我嫌。」一些家常菜和炒飯用電鍋裝著。
「資優班的真得壓力不小,全班都留下來。」其他班的人同組反而覺得三班導師有人性,分給他們瓶裝飲料而不是杯裝水。
「招牌,招牌。」三班導師要他們話少說點,「有幾個是進入人選裡,要出國去比賽了。」
何柾國吃著炒飯不是母親做得味道,但合他的胃口多扒幾碗飯。
「改變最多是柾國。」三班導師突然點名,拿出一串肉粽「就知道不夠你們吃。」
柾國突然被點名炒飯嗆到氣管,其他人幫他遞上瓶水讓他順順氣,拿走手上的炒飯都噴得是口水。
「你為什麼要針對金珍妮?」三班導師蹲下來好奇八卦的問何柾國。「從你和父親進辦公室開始,當作我們這些老師眼睛瞎了。」
何柾國差點噴在導師臉上,硬是吞下去咳嗽順氣後才能說話。「她太假了,這裡的進度很快,她還去上音樂教室課。」
「天才是鴨子划水啊⋯⋯」三班導師滿意地點頭表示知道。「科研展好好做,學校租車都準備好要北上了,要去哪裡幾個老師也要去繞繞。」
何柾國越來越喜歡這裡的老師,他們給自由但不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