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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簡單熱著毛巾按壓在杜道毅的黑眼圈上「是痛哭失聲嗎?」
「我學醫學讀醫學系是對的。」杜道毅接過毛巾說著「客觀地系統運作是對我好。」
「如果不是順著父母的期待,你想讀什麼科系?」阿祥倒杯水給杜道毅聊聊天也好「哲學還是神學院?」
「動物飼養員。」杜道毅聊天說著。「遇到你們翻篇了,冪亞妮真得不知道腦袋是不是壞了。」
閻韋祥聽得大笑出來「真得如果不是學醫學,我腦袋一樣壞了,猛追求學妹是輸不起,不是真得喜歡她。」
「走火入魔。」杜道毅看著窗外的小鳥「你有空再陪我回家拿東西,一個人靜下來是個奢侈。」
「該往前看。」閻韋祥拍拍杜道毅的肩吐出四個字。
杜道毅看著水杯回到房間開啟窗簾透進陽光,在地板上打坐著冥想,他的啟蒙老師是爸爸,最要好的教師是時耀他在宮廟裡學習到的一切交給他,最重要是教導他保持自我的精神。
沐浴在陽光下他是個凡人,行走在月光影子裡他什麼都不是,既不是鬼魂也不是神明差使,什麼都不是的人干擾現在成為過去的過,他能做的事陪在好友及兒子身邊,未來他們會比他先離開,這是他要受的罰,長命百歲聽著怨靈在人世徘徊尋找破口求生,他必須學會不在結便沒有因果關係。
「想通了。」白色老頭看著杜道毅「我經歷兩次長命百歲,知道為什麼我進不了天門嗎?」
「媽媽在找我。」杜道毅回應白色老頭「她才會在診所牆上等待。」
「知道該怎麼做了,不是要你裝乖孩子獲取所為的自由,負責任的自由你分給別人擔的膽小鬼,兩次的長命百歲,看著父母兒子到孫子比你先走,這樣的膽子你要拿回來擔著,楊琳的部分只能說她自願怪不得別人。」
「我跟你去見她,我答應她要做到。」杜道毅看著窗邊雨後的彩虹,牽著白色老頭的手「你的時代更難生存,你經歷磨難了。」
「還有六道,你欠冪亞妮一個道歉她在哪裡還是個謎?」
「是啊,還有好多事,孔燦植也是。」杜道毅身上的白衣踏上階梯,雲端看到他開心地小女孩,變成少女,手摸著她的臉眉毛,臉型,母親年幼的模樣「我遲到了。」
「阿毅,坐下來看我表演。」
阿毅聽著曲子淚流了出來,母親在詩班演唱的曲子「好聽,好聽。」
「阿毅,喜歡我在多學幾首曲子。」
「說話這麼溜,上課有一直說話打斷老師和其他同學嗎?」杜道毅牽著少女的手,溫和地表情輕柔地聲音問著少女。
「他們一直在工作,沒有人聽我吹豎笛,我也不能獨自到這裡。」
「可以學會快樂的曲子給在做惡夢的小天使們聽。」杜道毅輕柔地說話「他們剛從人間回來會想著人,要快樂像你一樣的快樂。」
「阿毅,快樂嗎?」少女抱著杜道毅的脖子問道「快樂會哭嗎?」
「你吹奏的曲子讓我快樂的哭。」杜道毅緊緊抱著少女「你真得好棒。」
「阿毅可以來天國陪我嗎?」少女提出要求。
「會。」杜道毅沒有遲疑的答應「我還有好多的罪要贖,現在是個凡人等我的罪洗滌,我們一起在天國住。」
「打勾勾。」少女要杜道毅說話算話。
「恩,打勾勾。」杜道毅點頭答應「洗滌的罪,苦難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我答應你了。」小拇指勾著貼合大拇指。
「痛痛飛,不哭,不哭。」少女抱著杜道毅的肩膀輕拍他的背「很痛時,想想我好不好。」
「好。」杜道毅知道這條路他只能捨棄憎恨,這對凡人的他是多麼痛的過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