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拖多一年開不了口，我一直說她考上醫學系，我爸媽不知道是什麼的心情。」
「我的話會將需要轉給她唯一的親人，真得要他們接受冪亞妮真得很難，明知道是幫一個孩子脫離環境，她卻是黏著兒子差點毀了你的前途，我也會很兩難。」阿祥看著書信第一件寫上去「一年一封維持10年長期中期短期目標。」
「確實毀了我的前途。」杜道毅疲憊的身軀躺在床上，按下醫護鈴。
男護理師看著「怎麼還沒有睡？」
「我需要上廁所及刷牙。」杜道毅要學會依賴專業和朋友。
他看著阿祥嘆氣「我去拿輪椅，有用習慣的洗髮乳之類，在浴室一起洗舒服過新年。」
「你平常怎麼辦？」阿祥注意到問題。
「去職能哪裡會幫忙上廁所，昏迷時插尿管，洗澡洗頭真得很需要。」杜道毅看著男護理師拿進來洗髮乳還有保溼精華「值班室有什麼用什麼。」
「是值班室同時也是實驗室的出產，沒有香料新增。」男護理師看著想想「小孩子的面板也可以用，不放心我去找成分表，我們都會偷裝回去洗，逼得醫院生產放在醫院賣，我們有扣打可以拿。」拿著樣品外包裝給阿祥看。
阿祥看完成份摸著質地試洗一遍手「醫院外觀破歸破，東西不破反而太前衛要一段時間接受。」
「別想。」男護理師將阿祥推出去「老粗，洗一洗跌倒怎麼辦重來嗎？」看著地板水漬先整理一遍，在推著杜道毅進去，拿著乾淨的病房服。
杜道毅看著俐落在幫他的人「很多人愛上你？」
「我在工作。」手俐落的幫杜道毅洗臉摸著他的臉，洗頭髮一個個步驟下來「可以自己洗很慢挫折感很強烈。」
「我只是病人。」杜道毅享受被洗頭的舒服感覺「你要下班了？」
「對，在一個小時後。」直接回答「不一定每次都準時下班，會去小兒科陪他們說說話，甩掉負能量才回家休息。」
「白學長的背景很特別，他可以享受的待遇不一樣。」
「他還可以繼續深造下去，目前的環境對研究不是很友善除非很能賺錢的研究。」男護理師拿著吹風機幫他吹乾頭髮「一般來說研究成果屬於醫院不是個人，這點你們比我清楚，一旦加入這裡的實驗室研究經費補助很可觀，加上研究室空間小，如果新大樓蓋好可以申請看看。」
「審查標準也要等有空間是嗎？」
「目前草案是出來，就要看未來院長的修改，她蠻有經驗不是太大問題。」
「知道是誰了？」
「三顧茅廬請出來，大樓設計她會參與走砸錢不手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男護理師看著幫他抹上身體乳液「不是不做，招牌要擦亮不能隨便。」
「可以期待。」杜道毅聽著相當不錯「沒有想過到別家診所或醫院嘛？」
「流浪好多家醫院診所，最後選擇在這裡落腳。」推著杜道毅到床邊輔助他睡覺「會打呼就到另一間睡，歡聲雷動。」對阿祥指使去睡值班室，進去浴室打掃乾淨。
「抱歉，阿毅你一定不好睡。」阿祥真得忘了直接睡在套房內「我去值班室洗。」
宗翰在吃完年夜飯，回到杜道毅的房子看著時間「多多少少打掃。」將椅子翻正，聞著拿味道吃下去要吐出來，拿著調配的消毒水在櫃子和地板跪著搽。
花了宗翰不少時間，開啟天然氣在客房舒服洗澡，聽到門鈴聲「老爸你來幹嘛？」他下半身圍著圍巾，透過數位視訊盒問門外的人。
「我看你偷偷出來就跟出來，和這裡住戶取得共識。」
「廢話真多，什麼事，我在洗澡沒有穿衣服。」宗翰死也不開啟門。
「來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