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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成禹拍著杜道毅的手臂,將杜媽媽的東西拿出來,一臺筆電塞進櫃子裡。
「數學公式?」阿祥對這個東西好奇,用油漆筆寫在黑色筆電邊框上。
「她的提款卡也有寫。」杜道毅摸著長髮的小女孩,她身上是用羽毛加上七爺髮絲串連出來衣服,這讓他相當困擾。
辜成禹看著只要關於密碼帳號全部都用這種方式寫「吊打人。」
「很煩躁,碰都不想碰。」杜道毅回答他在想什麼。
阿祥看著杜道毅情緒對著辜成禹「一直在讀書很累,你有什麼休間?」
杜道毅認真思考「管樂?」他就是為了要逃離功課壓力進入管樂社「樂器都是學校提供,畢竟不是音樂班有專屬的私人樂器。」
「我們不是小孩子,買樂器回來不會被罵?」阿祥問著杜道毅。
「好久沒有碰,真得不知道會不會忘記。」杜道毅想到「國中的直笛應該還在。」
「去音樂行買回來或是去借用會議室練習,抒發壓力一直沒有頭緒變成焦慮。」辜成禹覺得這是好辦法,讓杜道毅將心情發洩出來。
「車燒燬,現在晚上。」杜道毅看著辜成禹直接拉著耍廢的他出門。
「確定好。」阿祥街門窗鎖好「讓她跟出來透透氣。」
杜道毅手臂自然垂放讓她握著手,看著搭上辜成禹的車子「是不是我不出門就一切沒事。」
辜成禹知道憂鬱及焦慮轉換「阿祥,手機找最近的音樂行。」
阿祥看著翻找出音樂行地址,拉著喪失鬥志的杜道毅看著樂器「你是黑管,阿祥是小喇叭。」
「老闆有推薦的塞克斯風和爵士樂譜嗎?」辜成禹好久沒有摸「太忙了。」吹嘴怎麼裝都生疏。
杜道毅看著小女孩看著豎笛「請問可以拿出來看嗎?」指著玻璃櫃內的豎笛。
「這是特別從海外帶回來,價位上不便宜請小心。」老闆拿出絨布加上有邊框防掉落的泡棉盒,小心的移出身後的玻璃櫃「原本音樂系付訂金卻沒有來拿。」
另一個服務著辜成禹挑選薩克斯風及吹嘴,調整肩帶長度,試著聲音如何「好懷念。」當發出聲音時的心情不一樣。
「學生時期是管樂社?」老闆看著聊著天,大多動作生疏,忘了指法怎麼吹出來「要三對一上課嗎?小團體。」
「管樂社是去聊天一直讀書太累了,揹著樂器回家多帥卻沒有真正開啟幾次練習。」辜成禹吹不出聲音。
杜道毅拿到黑管憑著記憶裝上吹嘴,手摸上去自然地記得腦中的旋律「好幾個吹不出來漏音。」
「視譜會有問題。」樂器行老闆開啟樂譜用筆指著「什麼音?」
三人眼神互瞄回答不出來「不知道。」
「用背,固定曲子練熟,遇到視譜問題會出現,音樂班考術科一樣會遇到。」樂器行老闆拿著吉他看著樂譜彈著音出來。「練習不會背叛你。」
杜道毅看著黑款「決定買下來,我去診所練習不會吵到別人。」
「診所,你們是醫生還是?」樂器行老闆將吉他收好,拿出吹嘴及上課傳單「從樂理開始如何?」
杜道毅看著小女孩想要拿豎笛拿不起來,也許讓她離開的好辦法。
「診所裝潢時,我就有時間上課有推薦老師嗎?」辜成禹滿意看著時間表「阿祥你呢?」
「直接找會的學生學,他們剛進來腦袋還是新的。」阿祥問什麼話「不行就是直接上課,現在排課時間很有問題,學生比較好命令。」
「貫老闆。」辜成禹說著「摸著找回手感。」拿出信用卡給老闆付清。
「來這一趟是對。」阿祥對辜成禹說「阿毅,注意力轉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