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
楊琳的臉色沉默下來深思「沒有聽到訊息，他會和同事到餐廳聚餐每次都沒有約杜森漢，也許是不同系時間排不出來，也許不強碰，他比較常和政治財經系走在一起，為什麼會讓兩個孩子接觸我一直在觀察不明白。」
「他有意出來選舉嗎？」阿祥聽著推測，杜道毅想到什麼事。
「沒有。」楊琳這點很肯定「每次吃完都是財經系買單，比較像是客戶應酬不是同事聚餐。」
「孔燦植高一時，在校內圍牆塗鴉被藍教官警告，他那時是數理資優入學可以個別上課，老師對他愛理不理，學校的圖書館他可以待一整天畫著塗鴨，要考美術系轉成文組，家庭革命要他轉理組，參加管樂社交流他能和校外的人學習獲得怎麼考美術學校資訊，為了待下來管樂社他拿補習費去畫畫補習班及音樂教室上課，我聽到他和校外人士一起玩，應該是畫畫補習班的人出去或是管樂願意提供他美術系相關訊息的人。」
「你ver他，他ver你。」辜成禹聽得拍拍手「不枉費青春。」
「被杜媽媽在路邊抓到。」楊琳嘆氣說出來。
「孔燦植也有可能被孔爸爸抓到。」阿祥聽得「如果白學長說得加上楊琳這邊，孔爸爸涉嫌黑金利益，兒子叛逆反抗要揭開最後的下場是不無可能。」
「孔燦植有給你什麼東西嗎？」楊琳聽得推斷「你全忘了，不記得也是好事。」
「一切都是推斷，要實驗過程證明。」辜成禹拿阿祥的話塞進他說過的嘴「杜爸爸和孔爸爸沒有很熟，沒有必要參選他可以一直在學校裡。」
杜道毅沉默沒有說話幽幽「我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他父親不讓我們家上去弔祭，我是跟著藍教官管樂社一起去，我沒有做錯畫塗鴉的他很快樂。」
辜成禹坐在床上，單手抱著阿毅的肩輕搖「青春不狂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