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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律師專心追著杜先生的案子,他過於特殊需要別人幫他找回記憶。
「凎。」警察的偵查隊辦公室,位置不透露怕被查水錶,語助詞和插滿香菸的菸灰缸輕微瀰漫著。
「誰去買飯和咖啡。」
「記得脫掉制服和識別證,巡邏的沒事,我們卻是衰到爆。」
菜鳥看著妖魔化的學長們,脫掉制服及識別證戴上口罩和棒球帽,穿上便服外套走後門出去。
「遇到瘋子,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現在有錢有勢壓榨我們是嗎?」
「有事叫來,沒事喚去當我們是狗嗎?」
「現在在去調警衛的筆錄,庭上翻供的機會很高。」
「凎,是誰,給我出來。」
一個人拖累一整個偵查隊現在連續偵辦「聯絡電信調出資料,還要給法官開去申請。」
「真是好地方對不對。」惡魔和另一個死人享受著這憤怒的情緒能量。
「真得不錯,怎麼找到?」
「他看到我,正確說他找到我。」惡魔用手指勾著空氣中黑色的情緒,繞糖絲一樣附在手指,放進口中品嚐「比他的更好。」
「兩個人。」惡魔聽著話中話,好久沒有這麼大量的能量又新鮮。
「孔燦植他的損友,高中時發生事故死亡,他有補習班裡上課進去到中間休息十分鐘上廁所再回到教室裡,完美對吧!孔燦植確實死了死因嘻嘻猜看看,他的爸媽及孔燦植的爸媽一直隱瞞著。」
「這真有趣。」惡魔聽得感興趣「交換如何?」
「不,不,我和他有一個未簽約的合約在。」搖手拒絕透露「這個警察應該也有這裡俗稱的天眼還是耳朵,跟他玩玩。」
「他拿香。」惡魔一接近摀著鼻子急著要揮開輕微「不懂這樣有什麼好聞。」
「我打算帶他去走走,他相當熟悉我們的業務,他是醫生看過多少次生離死別,愛偷聽的小老鼠。」惡魔彈著偵查佐的電腦一片死寂「孔燦植,1980-90左右吧!人間演算法百百種。」
「凎,做什麼都不順。」偵查佐的畫面沒有,脾氣整個暴躁起來「我去休息。」
「你去玩玩,看他會不會跟你做交易。」
「我真得討厭拿香。」捏著鼻子到外面吸口新鮮空氣。
「幫我查孔燦植,高中生左右死亡,我知道很久了只能請你幫忙。」偵查佐拿出手機直撥出去。
惡魔兩人看著嘴角笑著「人真是有趣啊!」
「阿母,明天我回家拜拜一趟。」偵查佐說著下一通電話「沒有頭緒啊,請示媽祖娘娘,好,明天回到家。」
「這種小人我喜歡。」惡魔看著大笑著「好多樂趣啊!」
「你的他呢?」惡魔看著在空中盤旋的人,他還是不喜歡拿香的味道。
「學習當人類,他要將失去的東西找回來特別是醫術。」惡魔說這「人得執念啊,他這樣才能看得懂驗屍報告。」
「林巧孟,為什麼沒有過奈何橋?」
「這是假得。」惡魔變幻出來的金絲籠「誰勾著她的魂,要是拿香就不好干涉。」
「他很聰明沒有上鉤,反而等你上鉤?」提醒過於樂觀的惡魔。
「我心太好了,怎麼不讓我上天堂嗎?」惡魔自滿說這,說到都笑出來。「虛偽。」
偵查佐回到休息室吃著學弟買回來的國民便當,抽出皮夾裡的一千元不能讓他白付錢「收下,我不喜歡零錢不用找。」
菜鳥意外看著火爆個性的學長,人意外的通情理,他這一餐付完就要吃麵包果腹,現在多出小朋友很夠了「謝,學長。」
「去睡覺,明天開車去幾個分局調資料。」跟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