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現在臭,被噴得一身浮屍水。」辜成禹直接大喊回去。
「你等著,我拿衣服給你。」
「有救了。」辜成禹看著這下連褲子都可以洗「同學,有沒有免洗內褲或新得,一起拿過來。」
「我要臉,拿去。」一包從天而降往辜成禹臉上丟「不要洗,味道洗不掉大叔。」
「我窮。」辜成禹回應完「謝了。」拿著衣服去男廁換,他是不介意打赤膊但有鑑於被喊變態及形象,他將換下來的內褲裝袋,褲子和襯衫要手洗了一件要好幾千怎麼能說丟就丟。
「你剛才在驗屍?」警察還是外部支援校外人士。
辜成禹點頭眼神看著濃縮液,一個步驟塗抹在汙漬上,身上的短袖和短褲及一雙藍白拖,有心了不強求。上解剖課誰不是這樣子洗,洗出心得來,一旁在看他示範怎麼洗衣服?
「用香味蓋掉沒有效嗎?」她好像洗錯衣服了。
辜成禹搖頭指著上課鈴趕人離開「上課了。」一腳踩上水臺,直接洗小腿被噴得味道都在。「嗅覺麻痺了。」她一直泡在標本室,一定聞不到。她在拍濃縮洗衣精幹嘛,算了不管,手在褲子口袋裡翻出東西,手機錢包鑰匙包還可以,忘了剛拿到還沒有熱的靈擺。
大叔和女大生,一個體質是靈不喜歡,一個是靈超級喜歡。
「他人不錯。」女大生看向墜子的主人,原本要上前歸還,一些私心留下來。「禰真得很漂亮。」對著墜子自言自語的戴在脖子上。白白亮亮的好東西在裡面。下課要去買洗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