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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道毅學分課到一個段落,接下就是專科考試及實習這些事,重新來一次一樣。
「重回實習期間。」杜道毅申請好報名資料及實習限定要在大醫院裡「感覺特別不一樣。」
「回到附屬醫院實習也是好事。」辜成禹拍拍杜道毅的肩膀要他放心「再不行就是當驅魔師。」
杜道毅推著辜成禹的胸口「怎麼沒有被催婚,驅魔是驅那個魔?」
「歐,相親宴密集排好了?」阿祥看著臉色不太好的辜成禹「太有人氣也是個問題。」
「一開始說是要弄裝潢的事,說是有幾個人想見見我,阿毅讓我們都脫身但我家卻沒有。」辜成禹坐下來客廳間聊,回到這一個放鬆的家。「楊琳的丈夫真得狠,全部拿走大概是要填坑。」
「宗翰家離暴風中心最近。」杜道毅看著兩位回答「他現在醫院實習算是風暴最小,他會不會去找給他名片的人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正義感這種激素後遺症很強。」
「他真得不簡單。」辜成禹聽得都笑出來「小小地醫美院長能有什麼作為,還不是要還創業貸款,還不是要每天繳房租水電及保險金,好重啊。」
「浪子的形象啊!」杜道毅有心開玩笑了「現在可以同婚,擋箭牌有效期限少了。」
「你是在看笑話是不是?」辜成禹雙腳往杜道毅身上踢過去「對方可是想盡辦法讓你成為兇手,你當作真得沒有你的事嗎?」
「誰啊?對方在暗處,我們只有捱打的份。」杜道毅認真回應辜成禹「林宗翰也一定是考慮到這一點,沒有意外他會去找給他名片的人,聰明的是他拉好戰友線,我卻是亡羊補牢。」
「簡直就是推我下地獄。」辜成禹越說越氣的腳踢杜道毅「這樣才是你。」
「我們越正常對方越沒有辦法。」杜道毅抬頭看著阿祥「絕對的不在場證明是我們的保護傘。」
「這樣說,我能忍忍。」辜成禹看著手機上時間及行程空擋「各自正常的忙。」
「看來只好這樣了。」阿祥同意阿毅的說法「畢竟我們是明顯地目標。」
「回家走大馬路,上廁所結伴同行,有怪人和你說話不要理會。」杜道毅邊說邊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要去圖書館啃書。」整理出來的共筆及重點筆記。
「你越來越隨便了。」辜成禹看著重回校園的杜道毅,短褲棒球帽及短袖運動鞋外加一顆籃球和筆記包就沒了。
「哥哥,我去上學了。」杜道毅專門氣他們「要賺錢養家。」
「滾。」辜成禹和閻韋祥同時說道。
杜道毅安排好行程,晚上回到他們的房子各自在忙,走進時耀的房間,後開啟他自己的房間在走廊上放上白色的蠟燭點燃,光的折射讓他更隱密的移動。
惡魔在墜子裡看著杜道毅的一舉一動,他洗好澡準備躺在床上睡覺,吹著頭髮看著鏡子,而燭火搖晃地劇烈,時間11點01分,杜道毅睡著了而墜子的惡魔發現他在鏡子裡。
「走吧!」杜道毅和時耀一起前往踏著燭光在鏡子折射移動。
「北門,可以,沒有在比它更有記憶的儲存。」薛時耀說話著。
惡魔被搞混了他聽到杜道毅和薛時耀的聲音,但是真得是但是墜子一隻手,燭火一隻手就沒有其他了。
薛時耀對杜道毅交代一些事「他必須跟你走,才能回到我現在的時代,記住了找和我相同名字的人,給他看這面令旗。」
「我也拿到另一面。」杜道毅聲音出現「目標更明顯,處理掉他,我們現在才能少一分威脅。」
薛時耀說話著拿著燭火在牆門外,杜道毅拿著令旗放在燭火上燒著,踏進牆內共鳴城牆的記憶。
「你們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