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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成禹從白學長手上拿到驗屍報告，看著上面的名字被塗黑「18歲少年！」
閻韋祥將門設定禁止進入，深呼吸的將資料照片拿出來。
辜成禹看著照片及死亡原因「這是殺人訓練嗎？都是在致命傷實戰練習。」
18歲少年身上的虐痕都是專業精準的刺刀，深度明顯不同的人所為。
「我們調閱不到的照片是嗎！」閻韋祥看著被解剖的肉體「有一定知識但不是醫生，屠夫嗎？」
「這裡是臺灣。」辜成禹對著阿祥說「沒有傭兵制。」
「眼球都挖出來。」閻韋祥指著照片「一定相當冷靜熟練。」
「為什麼要用活人？」辜成禹轉移注意力「帶有恨的動機，施暴者和他有關係。」指著好幾個巴掌瘀青都集中在臉部。
「毒物反應有。」閻韋祥在資料裡面找「這就解答為什麼，第一現場一直找不到。」
「喝酒鬧事吸毒神智不清鬥毆死亡結案。」辜成禹看著和孔燦植的方式相似「他的家庭背景不差，中間一直退學轉學到重讀車修科，最早是航空機械科腦袋條件應該不錯。」
「他被淘汰當作廢料處理。」閻韋祥看著18歲正要考大學，過大學生活的孩子。
「他有一定程度認識他所接觸環境，以為是被挑選上的特別人。」辜成禹看著一張張的胃部照片「只有餵毒什麼也沒有，垃圾場一樣讓他扛下臭名。」
「血是放乾淨。」閻韋祥指著資料「殺人拿來時間放血，現場一定是用噴射出去。」
辜成禹看著資料疑點更多「越看越亂。」
「訓練殺手之類。」閻韋祥看著都是近身攻擊「格鬥？」
「現在的小孩在想什麼？」辜成禹看著放在一邊「解剖課吐得人不少，至少是泡過福馬林，活生生的人虐殺到這樣是有多大的恨意或是習以為常。」
「有出國紀錄嗎？」閻韋祥看著驗屍報告「沒有個人資料。」
「直接找白學長一定是相當棘手。」辜成禹看著照片心情很不想好「孔燦植人是很臭屁，腦部沒有發育完成要到這樣的程度，他知道什麼事？」
「現在只能等阿毅醒來，最理想的狀態是他回復健康。」
「復健會很漫長。」辜成禹看著昏迷的杜道毅「何處惹塵埃。」
「新聞被壓下來是家屬的要求，還是媒體不敢報？」閻韋祥一直查不到新聞。
「毒趴，學校和家屬聯手壓下來。」辜成禹重複孔燦植當年的事「加上這種在學校轉學，家裡沒錢向學校提供贊助不可能一直有學校讀，父母親的人脈用上了。」
「長大後才知道大人有多噁心，這句話好重誰能是完人。」閻韋祥看著內容計算資料，推算死亡時間。
「我該回家看看爸媽。」辜成禹聽得心有感「一直補習很煩但環境相對安全。」
「屍體太漂亮。」閻韋祥注意到一點怪事「我腦中的順序要重新排列。」
辜成禹聽到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他被餵毒昏迷，放血，泡進保養液？」
「怎麼樣都不對啊！」閻韋祥在資料裡找證據「要是能親手解剖就好，這種家屬一定不給碰。」
辜成禹腦袋試著清醒來「對看看。」
「年紀也要考量進去16開始算。」閻韋祥指著他手臂上瘀青的針孔「一開始沒錢吸一些便宜貨這假設可以成立。」
「阿毅也是嗎？」辜成禹有些擔心看著杜道毅「課業壓力大之類。」
「檢驗報告。」閻韋祥聽得覺得有可能，翻出檢驗報告兩個對應著「你說對了。」
「他如期考上，我們一直在上課他慢慢沒碰，怎麼拿到不會是，不可能他家沒有種盆栽。」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