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只說別人想聽的話,醫生說出他想聽的話。
「看我幹嘛,在工作。」男護理師在發藥看著杜道毅「要聊天等我下班。」
「我在等食物。」杜道毅看著身後的人,怎麼沒有白學長。
「他自願值過年,讓一些值班醫師很猶豫留下來,還是回家過年。」
「過年,大家躲都來不及。」杜道毅聽著一般醫院的常態。
「他在躲食物攻擊,我們確想被攻擊。」
杜道毅聽完哈哈大笑「醫院有活動嗎?廚房配膳有限吧!」
「特殊餐需要以外,醫院公告年菜會有辦桌,每年都會有今年不例外,只是沒有媒體宣傳辦在院區內。」拿出年菜選單給杜道毅「白醫生的食物都是設計過,蠻期待他的年菜是什麼?」
「他?」
「特殊血型加上醫生工作很超時,血庫會備他需要血,一般醫院不會想要這樣的醫生,前一家安排他在實驗室而不是門診開刀這種,我真多嘴。」發藥時間要過「還好長住病患不多。」
「有年菜。」杜道毅拿著選單給阿祥看。
「你們聊什麼?」辜成禹好奇的問。
「急診室過年值班,你們會留下來,還是回家過年?」杜道毅指著餐單上的辦桌時間「家裡多多少少在催,我想跟他們一起過。」
「我家裡也在問。」辜成禹很不喜歡一回去追問賺多少,有沒有要開新診所,投資錢進來等等。
「我在想,我欠時耀父母道歉,一直遲遲沒有動作他們更是不諒解,這年要獨自過我答應時耀的話沒有做到。」杜道毅看著時間表。
「阿毅。」辜成禹看著坐下來面對面,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杜道毅心情被弄臭「有什麼不能說?」
「你忘了大樓的人要你賣房子這件事嗎?楊琳她們也是在害怕。」
「阿俊及宗翰都會被扯進來。」阿祥試著說出他的擔憂。
「然後呢?」一道女聲出現在病房裡「一上班看到這種悲觀,他的復健時間到。」
千雅鬱敲門提示,他們耳朵沒有聽進去「這裡是醫院不是作戰指揮中心。」
「學妹要值那邊的班?」杜道毅問著千雅鬱。
「現在是病患,不要攀親帶故聽得我耳朵不舒服。」千雅鬱拿出輔架看著發藥上的記錄「請叫我千醫師。」
「跟男友一起過年?」
人賤嘴賤沒有區別,千雅鬱看著阿祥「副教授,怎麼時候開兩性平權的課?」簡單就是撈過界。
「學妹,只是關心沒有別的意思?」
「關心,我看是好奇多餘關心的八卦,我們八卦你們叫做三八,你們八卦我們就做榮幸,可以轉院出去。」千雅鬱在病歷上寫下出院條件「復健中心排了你和小孩一起,被踢被踹是這兩個好友推你下海。」
「我想知道阿俊就是開刀的那個人。」杜道毅姿態擺低「聊得來的朋友,關心他的安危不是知道他的病狀。」
「腦震盪昏迷觀察,多處粉碎性封閉骨折,可能要離開崗位。」千雅鬱思考後說出來「剩下看他的求生意志。」用手指著小腿位置。
在場的醫學背景大概知道是發生什麼事,車子撞擊小腿粉碎性骨折機率較大。
「阿毅,你有看b嘛?」
杜道毅聽得搖頭「我以為他是被警告,而不是要他的命。」
「你大概知道是那些人?」辜成禹抓著杜道毅的肩「大樓那些人怕被查出來嗎?要你出來就是想知道他的事情,他們有追問你嗎?」
杜道毅要他們拿杜媽媽的筆電「自己看,我解開她的公式,裡面有一些側拍記錄,不止一次威脅,連我吸菸的照片都威脅他們拿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