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杜道毅冷靜的說。
「你親自操作嗎?」童童有些尷尬以為會是助理之類。
「漂亮的比例近距離觀賞同意嗎?」杜道毅詢問著。
「牙齒爛光。」童童聽得回咬「不討厭你的誠實。」換好衣服躺下來讓戴著口罩的杜醫生操作。
「你長得很好看。」童童近看著「我沒有近視家族基因好。」他的眼神在找有沒有隱形鏡片。
杜道毅這時將她當作是隻會出現一次的過客,她職業過於專業冷門電子顯微鏡製造商推廣業務,全世界都是她的客戶群,醫療,軍事,科技都需要這門技術,偏偏被對岸用錢抓住主要研發群。
「需要我推薦研究員嗎?」杜道毅完成後,冷卻劑塗勻在她臉上「有幾個在攻這門論文,怕畢業後擠不進工研院或是拿不到海外邀約。」
「找個機會喝個酒,我爸教我的。」童童強調爸爸這座高山「這下我要感謝那長舌婆。」
杜道毅摸著她臉上的比例及恢復狀態「我有下一個診,登記好再聯絡。」
童童舉手比出ok,她累得沾到床都能睡。
「清理後,再讓她睡20分鐘。」杜道毅對櫃檯交代「記得留下她的名片及方式,實習醫生來時交給他們是相關產業人員。」
櫃檯原本以為是杜醫生要交女朋友,沒想到是相關產業的業務「瞭解。」
杜道毅看著電腦上回遡的日期「德國漢堡。」
「你還有間情。」惡魔看著在笑的杜道毅「她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
「我的結局不是被你寫好了,不,設定好才對,我就是孔燦植而不是杜道毅?」
「勾你的人是東方,怎麼算在我頭上要算也是簽上名才能算。」惡魔拿出羊皮簽約放在他面前「孔燦植沒有簽約歐,為什麼,為什麼,他可是死在你手裡。」
杜道毅拿出白色的短刀「要我劃破嗎?另一方沒有修改的權利這不平等條約誰會籤,動動你那空無一物的腦。」
一人一魔僵持在空氣裡,杜道毅收起心情關掉電腦拿著手機,該出發去看身心科。
「同樣都是人,為什麼你說話和我說話差在哪裡?」警衛喝醉酒壯膽到大樓喊著「我說我看到的事有什麼不對為什麼要告我,你身上多少傷害官司就不算是嗎?」
「發酒瘋,快回家,讓警察來處理。」
杜道毅搭上計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