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他是誰,他說手上也有買家想買,當家在看著一來一往時,說買家誰能提供關西田中組的採礦土地權,可以考慮,剩下紀開桀在爭取。」楠停了一下。
「當家還沒說話,這不是很明顯嗎?紀開桀的買家就是關西田中組。」楠說道。
沉瑞琦以前也會這樣子認為,但是當上總經理後事情遠比想的錯綜複雜又離奇「繼續。」
「我就跳出來說,當家也沒有攔我,家族們開始針對紀開桀手上買家的真實性懷疑,鐘聲兩聲響了。家族的人包括當家全離開,當我被田中管家帶離開是黑色大門。接著被安排到地下酒吧包廂,田中管家說有人想和我見面。」
沉瑞琦越聽越覺得怪。
「田中管家先離開,我去洗手間看到酒吧上紀開桀和剛剛在競爭買土地的家族坐在一起,我要上前問道,酒吧保鑣被人打昏,從樓梯上摔下來,關西田中組二頭目出現在酒吧口,說家族人是叛徒,要紀開桀去關西作客,紀開桀說資料不在他手上,抓到他也沒有,黑將轉向家族人施壓說,北海道的土地權要到家賣出不要條件換。接著要關西田中組二頭目,離開別打北海道那塊地的主意。」
楠用手指點了點黑色行動硬碟「北海道的那塊地在資料裡沒有人繼承,地契應該還在當家手上,紀開桀和關東尾田組黑將相互認識的樣子。」
「關西田中組二頭目準備要離開時,紀開桀遞給二頭目名片說有機會去事務所拜訪。一旁的關東尾田組黑將完全沒有表示,轉身就離開酒吧。關西田中二頭目離開後,警察進來要進行盤查。」
「紀開桀離開日本那天晚上,家族人消失了,被找到時身體被像巨石壓碎一樣,骨頭全斷裂,內臟濺在一個山壁懸崖,旁邊就有個巨石。」
楠交代完那天的情景「紀開文退房前一晚,不是在中庭哭泣,家族有人在警局裡說出她的名字,一開始以為是說紀開桀,對方篤定說是個女的。」
「當晚,哥你不也是和紀開文待在飯店。」楠喝口茶說道。
「教授和我回飯店後,接到紀開桀的電話說他被跟蹤,有人偷襲他,繞小巷要去找他時,我也被偷襲了」沉瑞琦指著後腰側「等到找到紀開桀時他被打在衣服遮住的部位。」沉瑞琦指著小腿肚和肝臟附近。
「紀開文和當時的小學妹,員警在一起。」
「那為什麼要說紀開文,也知道他是女的。」楠喝著茶說道
「你認識魔頭!」冠軍睡飽準備到廚房找吃的就聽到紀開文這三個字,你騙我的憤怒說道。
沉瑞琦和楠看向一臉怒氣轉哀怨的表情。沉瑞琦嘆口氣英文說「不是,發音像但不是。」
楠知道沉瑞琦特別用英文解釋的用意,冠軍合作伙伴就是他認識的紀開文。
「午餐時間差不多了,要吃什麼還是出去走走。」沉瑞琦安撫情緒變化無常的冠軍。
沉瑞琦的手機響了,看著大頭來電是紀開桀,好奇的接起中文說道「喂,新年快樂。」
楠幫冠軍加熱微波食品,冠軍坐在餐廳椅子上,吃著桌上橘子填胃。
「你有認識的人可能聯絡上我姐嗎?」紀開桀低沉聲音問道。
「你姐?」沉瑞琦訝異情緒壓不住,以前是他透過紀開桀問紀開文訊息,現在紀開桀找紀開文透過他。
「你找錯地方。」沉瑞琦看著餐桌在吃微波食品的冠軍,在聽過楠描述宴會後,對紀開桀有所防備。
「恩,我姐和搞攝影的人有連絡嗎?」紀開桀相信沉瑞琦的話,問下一道題。
「學弟剛好在我家過年,我問一下。」沉瑞琦捂住手機,對冠軍問「有和她連絡嗎?」
冠軍吃著滿嘴義大利肉醬麵搖頭,沉瑞琦替冠軍回答「沒有,學弟你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