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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道毅摸著青鳥不去看白色的老頭一直在他眼前晃動。
杜道毅拿著鳳凰的羽毛清掃回復緩慢的半身,冷暴力的展現,他不能知道父母親的故事,他們本身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世界,成年後憑著努力有自己的家。
「要知道,還是不知道?」
杜道毅看著蜂鳥夫妻孩子一家人吃著果實,這果實是白色老頭提供,青鳥會在他肩上休息。
「他們兩個小時不吃飯會餓死,貿然帶他們出來有想過嗎?」
杜道毅不能回答說是他們硬要跟出來,他說出來只是傷害感情也是傷害他們對他的信任。
「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比較幸福?」杜道毅在辜成禹和阿祥反推立場,他遲疑的態度是自我懷疑,他不能去問為什麼生下他。
將來他的孩子問他為什麼父親不是時耀,他真得回答不出來私心要一個孩子,所以他誕生了。
「叫做時耀的孩子,將他孩子的生命時間給你,他被奪去是不是比較幸福,留下你在夾縫不被認同。」
「我父親是怎麼樣犧牲自我上天堂?」杜道毅心情悶悶的回答「他是怎麼處理我和冪亞妮的事。」
「你是你,他是他,你無法上天堂也無法下地府,城隍爺不收你。」
「我會長命百歲?」杜道毅看著鳳凰羽毛「最可怕的懲罰,看著好友親人一個個辭世,一次次的送別。」
「你不是要找到她,捨棄愛你的人,只追求你愛的人!」
「你的聲音。」杜道毅回神過來看著老頭「你在旁邊一直看好戲。」
「那天,我在和天使博弈你會不會接受死神,你要一直追著她捨棄愛你的人,愛說謊的人吸引到的惡魔不會是天使,你蠻狠城隍都不願意收,我不願意上天堂看著你的固執。」
杜道毅沉默不說話,老頭維持安靜的摸著肩上青鳥。
「阿毅陷入低潮怎麼回事?」阿祥問著辜成禹。
「我說得話太重嗎?」辜成禹思考腦袋中的對話,一條條檢視。
杜道毅看著宗翰出現「怎麼了?」
「我去查到的資料不是很樂觀。」宗翰在耳邊對著杜道毅說「關於孔燦植的命案。」
杜道毅臉色發青的結束復健回到病房,學妹在幫白學長代班檢查他的狀態,表情相當不樂觀。
「香菸交出來。」千雅鬱直接手攤出來「他們鼻子壞了,我沒有。」直接通報護理站,兩位男護理師架開杜道毅全身搜尋一邊,連樂器盒也不放過。
千雅鬱在手提把及黑管內挖出香菸「拿出化驗,要找死出去醫院。」放進袋子裡「相當熟練學長。」
「問題,誰供應你?」千雅鬱這件事最痛恨「醫院的人,我一定抓出來。」眼神掃過辜成禹,阿祥,宗翰,男護理師,直接調閱門禁管制紀錄。
杜道毅終於知道為什麼要離開醫院,或是不要轉進這家醫院,醫生相當強勢安排病人的醫療照顧,他重新抽血做檢驗,x光及直腸檢查當作清查毒物一樣。
「復健職能一併查,復健在監視器拍下做。」千雅鬱沒有第二句話「慣犯。」
宗翰看著杜學長「這就是當年杜媽媽的態度對吧?」
辜成禹嘆氣「我們是人,維持形象但我也會抽菸。」
宗翰聽得「我沒有審判你們的權力,這點在我哥身上見識過。」拿出一袋資料「孔媽媽一直有在調查兒子死因,她找上我哥,他一個朋友家裡是黑道世家想脫離順著期望考進法律系,找機會要脫離家裡卻失敗,兩者相似的命案,父親的態度相似失去兒子母親傷心又能如何。」
在場的人看著照片及資料沉默不語「沒有解剖?」
「他的年紀偏大快要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