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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道毅在這次過年看到不同的家的樣子,沒有楊琳的雞婆幫忙照顧他,爸媽的壓力會有憂鬱傾向,他一身的死神裝和活死人的樣子內心的兩個世界。
杜道毅接受復健成效越來越好,阿祥一直想知道學妹的男友是誰,辜成禹在新年後找到開工時間,漸漸上軌道。
「我知道你是誰。」杜道毅看著白色老頭,他摸著青鳥沒有回。
「怎麼辦到?」杜道毅問著白色老頭,他清楚知道白色老頭是未來死去的他,他的不是他出生而是更早就存在過去時間了,結婚生下來孩子是現世的房東「怎麼辦到。」
白色老頭嘆氣坐下來看著杜道毅「這就是你想出來的?」
「太不可思議,怎麼讓自己同時存在。」杜道毅看著白色老頭的臉「直視你的臉才注意到,一直忽略掉許多事。」
「你辦到怎麼做到?」白色老頭微笑的預設,他確實死去的杜道毅能上天堂,卻選擇不踏進天堂裡的純潔靈魂「不干涉所謂的時間平衡。」
「我怎麼辦到阿!」杜道毅思考這個問題,眼前相當大方的人雙手一攤讓他仔細看得清楚「你有名字嗎?」
「人生我過完沒有名字,重點提醒你現世你是長命百歲。」老頭版杜道毅正經回答「怎麼辦到?」
「我到底遺漏什麼?」杜道毅看著鳳凰羽毛他越是使用羽毛顏色越暗沉,青鳥的蛋,蜂鳥一家人。
「我要先戒菸。」杜道毅說得抬頭老頭版的他翹著二郎腿「算了。」他太清楚自己的個性不說時,怎麼都逼不了他說。
千雅鬱進來看著杜道毅的情況,杜道毅看著學妹「我一直很疑惑,為什麼沒有換樓層到專科樓層。」
千雅鬱看著回答「上面沒有大人的床位,小孩居多,這家醫院小兒科真得很強,避免交叉感染他們有床位大人就留在低樓層。」
杜道毅聽得這間醫院比想像中大上許多,他一直待在低樓層沒有好好探險這棟醫院「有管制嗎?」
「你上不去。」千雅鬱搖頭給出答案「這裡進出是人臉辨識不再是用指紋。」拉著識別證放下。
「能說關於冪亞妮的事嗎?」杜道毅看著千雅鬱的眼神。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能接受我的看法嗎?」千雅鬱反問杜道毅「我和她不熟不去評論她的生平及為人,讓她無牽掛的好走。」
「那個,學妹能說你的愛情觀,我有成就事業符合條件就是沒有女人接近。」杜道毅說得心噓了。
千雅鬱拿著椅子坐下來看著學長「我喜歡他時,他身邊有一個外貌腦袋頂級的女友,女方家世也沒有話說,樂團主唱站臺上太遙遠,我和他差5歲不可能是同一間高中,當時只是國一,誰會看一個醜小鴨?」千自嘲語氣說,看著手機簡訊。
「他要來接你嗎?」
「他問我要不要休假一起去旅行。」千雅鬱看著回答「我排班排好能拖多久算多久,還沒有勇氣說好。」
「有點干涉到你的隱私,是什麼機遇讓你們相遇卻選擇不相識?」杜道毅看著千雅鬱的表情很為難的說不出口「抱歉,讓你想起難過的事。」
「我走出來就不要去想過去。」千雅鬱深呼吸的調整情緒「喜歡的人能喜歡自己很難,遠遠看著他幸福更難,一直在拔河要多虧有人推我一把。」
「女生心裡住了一個人,其他都是備胎嗎?」杜道毅用詞上修飾一些。
「我不能代表所有女生給你回答。」千雅鬱看著手機訊息將椅子放好「我先走。」
杜道毅看著剛走出去的學妹被男人的手牽著手腕往後門,或是空房走好奇的探出門外看,空空沒有聲音相當安靜,看著阿祥出現。「看到拉學妹的人。」
阿祥點頭走進杜道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