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說道「友情價。」
阿霞姨和沉瑞琦笑出來了，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被紀開文壓著打了。
「他要睡公司好長一段時間。」
「他不是數學系的高材生嗎？」沉瑞琦想著這問題。
「爆肝前轉到數學系。」紀開文喝著果茶，等烤蘋果微波好。
「什麼意思？」其他人看著在笑的沉瑞琦。
「原本是建築系承受不了作業量，轉讀數學系的意思。」沉瑞琦翻譯記者開文的思路「東西拿到了嗎？我們去陽明山送東西后，再回來接他。」沉瑞琦看著紀開文將烤蘋果吃完，不分小惡魔一口。
「一下冷食物，一下熱食物會拉肚子。」紀開文解釋給小惡魔聽，指著果凍上的冰淇淋。
「好，我烤一個還你，別瞪我。」冠軍對小惡魔說「吃完晚飯後，好不好。」
「好。」小惡魔想想回答說道。
紀開文離開前，再踩冠軍的腳背，痛得他膝蓋撞倒餐桌角，更痛。
阿霞姨離開坐位去他工作室拿藥膏和ok棒，幫他包紮。「一直挑戰她，找罪受。」
「她，痛，超難拍，一定範圍內會被察覺，她在學長身邊卻懶得跟加菲貓也得比。」冠軍說道。
小惡魔爸爸和阿霞姨不知道如何解釋，默默吃著不說話。
小惡魔繞道冠軍旁邊，拍拍他的膝蓋說「呼呼。」
冠軍痛得忍下來，小惡魔打在他膝蓋撞桌腳瘀血上。「謝謝，不痛了。」
小惡魔爸爸抱著小惡魔「冠軍痛痛，你是好孩子，知道他痛痛。」
小惡魔害羞撒嬌窩在爸爸肩上。
「比較像同年紀的小孩了。」冠軍看著說道「怎麼了，淚腺太發達嗎？」阿霞姨怎麼突然哭起來。
沒料想阿霞姨會哭起來，冠軍只好抱著安慰輕拍，沉瑞琦安靜遞上面紙小聲離開。
陽明山山腰約會聖地，沉瑞琦和紀開文看著風景談情說愛，其他人看到也只是路過。
「照片後來怎麼處理?」沉瑞琦間聊問道。
「亮相過的衣服要廢掉，動手刪檔硬碟檢查過相機記憶體也是。」紀開文快速交代工作「那天總覺得有快門聲，身體累得來不及反應。」
「為什麼對快門聲敏感?」沉瑞琦慢慢提問著，關於他所不知道的紀開文。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意識是我在看展，閃光燈快門聲照得我眼前一片白，我不懂為什麼不去拍別人。」紀開文氣嘟嘟說道。
「你還要我去面對媒體，救那兩個闖禍的小鬼。」沉瑞琦要討回甜頭才行。
「我是拿你這範例給他們學。」紀開文的輕聲說道「人性，言論，最難預測。」
「檔案可以直接交給你姐。」沉瑞琦不解問道。
「規矩的層級，有時是對方漠視尊重才設下框架。」紀開文正經解釋「我直接拿給姐，主人拿給管家，上下關係顛倒;不刪檔拿給管家，他可以處理好在交給姐，我尊重他在家的重要地位。」
「你思考太細了。」沉瑞琦能理解但覺得沒有必要。
「親身體驗過，打工結帳時，這個客人尊重我這小店員客客氣氣，我會跟她說新品進貨日，讓她挑新品，一副我是老闆的朋友會說進貨日前一天。在小的人物都有權力使壞。」
沉瑞琦將這段話保持懷疑的態度，看來要做個實驗比較才知道。
「到了。」
「管家，讓你久等了」，紀開文鞠躬說道「這是當天全照片，我刪房間內休息被偷拍的照片，這點我先告知。」
「紀小姐，我知道了，謝謝你，如實告知。」管家開心說道「這是我們對你的答謝，讓來賓動手，我們沒有遇過。務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