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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言銷假上班,同事們狗腿在等代購商品,他是跑單幫的拿出美國限定款的鞋子,衣服包包。「檢查有沒有被我壓壞。」
主任來巡房了,輕咳提醒要注意形象,他們將東西收好來付現金給予言。
「終於不用吃土了。」手裡拿到現金最真實,予言開心的收進錢包裡。
「官司怎麼處理,總醫師有來問事情過程。」
「你們怎麼說?」予希穿上櫃子裡的白袍,戴上口罩前詢問。
「看來是要搓掉。」用手推推予言,他帶好口罩後,彎身闔上櫃子。「來了。」
予言聽得表情一變「有需要什麼嗎?」核對清單藥品專案。他排早班據同事觀察艾莉絲都是中午過後出現。
「我看到你的社群裡,參加週歲派對,嗯」
予言耐心等著反正愛看熱鬧八卦的人不急著下班,處方籤開始進來列印的聲音不間斷出現,他心情意外的好。急診藥劑室最忙的地方,總醫師有話要說要只能等,他是老大。
「恭喜。」總醫師留下兩個字離開。
予言表情沉下來轉身在藥劑室配藥,處理一板一眼的處方籤,小心翼翼三讀確認,按下叫號鈕頭伸出視窗試著在人來人往機械滾輪聲中,說明清楚藥品使用。
「美女讓給我。」同事色心又起,點向某方向的美女。
「你知道她的處方籤是那張嗎?」予言指向一直印出來的印表機「找到就是你的。」藥物說明清楚來。
一番輪流的發藥,同事怎麼輪就是找不到美女的處方籤,予言反而先衝出去抱著對方的肩「叫急診醫師。」先叫女醫生過來看,雙臂抱上推床送去輸血。
「應該是等看診站錯位置了。」予言動動脖子繼續配藥「不要亂摸幹嘛?」同事這群不正經。
「照片不是修出來的,真得有還很硬。」
「主任來你等著被罵。」予言回到配藥區消化處方籤,他總於可以去尿尿和吃飯了,坐在用餐區電視播放著新聞,一邊吃一邊看著他真得佩服蘿絲他們一家的低調,難怪她用母姓過一般人日子。
總醫師看著吃速食的予言「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可以啊⋯⋯下一餐好嗎?我現在剛吃飽。」予言沒有拒絕,他也想知道為什麼事找他。「連上小夜。」
「你知道你大嫂中文名嗎?」總醫師想想後還是開口了「官司的事好解決,好解決。」
「我只知道她英文名。」
「你會去別的醫院就職嗎?」總醫師問得很小心。
「砍我嗎?」予言反問這件事「有訊息是不是?」
「沒事,官司的事一切都會順利,順利。」總醫師拍拍予言的肩膀離開前,看了電視專訪關於美髮生技合作的專題。
予言拿出手機正要撥打出去,艾莉絲坐在他眼前雙手攤開要禮物。將手機收進口袋,飲料最後一口喝乾,拿著餐盤去丟垃圾。
予言轉身進入值班室裡,艾莉絲不能進來,他傳訊息給經紀人,要經紀人請吃飯。
「那個昏倒的美女是空姐,生理期沒有來醫院治療,你英雄救美耶。」
「醫生天天在救美救帥。」予言潑冷水「官司有人背書,不用吃土真得太好了。」
同事指著某方向不發言,予言點頭確實是這樣「要請我吃飯。」
「我可吃不下,一定是鴻門宴。」同事說完快閃離開。
予言心情很好的嘴角上揚,去趟廁所出來,脫下白袍抱著一直在牆邊扶著背影,雙手握拳架起來女生問姊姊們她的病床,應該是輸到一定血量想去廁所,開始血崩走不回來。「躺下不要說話休息就好。」
「我要女醫生。」手拉著予言的手臂虛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