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言心累地說出口。「還要,為什麼帶你媽來這裡住宿,我沒有同意過。」
「你請她來打掃,為什麼忘了你是不是太累了,要給母親意思意思給一些。」
予言頭好痛直接捶打鐵門「她媽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這裡是我家,我這個屋主被鎖在門外,闖空門說是屋主記錯門,我們沒有結婚也不敢跟你結,滾出來去警察局做筆錄,偷的錢全還回來。」
「直接破壞鎖,鄰居能證明我是屋主,房契我也拿出來了。」予言請鎖匠直接過來。「一切到警局在說。」
「予言,不需要這樣子很浪費錢。」艾莉絲真得看到鎖匠直接破壞鐵門。「我開門。」
「幫忙換上去,她是闖空門的人,裝好我會親自到警察局做筆錄。」予言心情盪到最低點「我會附上物證及損失金額全數向她們要求賠償,我為女友花費部分不列入在內。」
「女兒分手的好,他結婚後會打老婆。」艾莉絲的母親被那一聲嚇到。拉著艾莉絲見好就收。
「我和你提分手,這次是我甩了你。」艾莉絲雙手交叉環胸的說。「我要告他性侵。」
「請跟我去醫院驗傷。」女警按標準程式說,艾莉絲拿著側揹包離開。
「我建議你可以加告誣告。」男警和鄰居及換鎖的鎖匠一臉遇到神經病「你是被下降頭嗎?會看上這種女人,去廟裡收驚⋯⋯。」
予言請男警進屋,吃剩的雞骨頭紅酒留在客廳,洗衣機裡拿出一袋,開啟來看女性內衣褲及紅包放在夾鏈袋。「影片,我會在提供上去,我要問室友裝在哪裡?」
「我女兒帶我來也有罪嗎?」
男警看著一袋女性內衣褲,在看眼前的女人「你胃口真好。」拍拍予言的肩。「涉世未深這次記得教訓。」小聲在他耳邊說話。
予言確定好門鎖及鑰匙試鎖過,付錢給鎖匠,拿出紅包裝一些意思給鄰居,長久這麼幫忙看著有哪些人進他們家裡,大家都在工作關係。
予言在警局裡坐下來,冷靜地一筆筆將一年下來的水電費,扣除他們之前四人在家狀態暴增部分,公費桶投入多少三人都有記帳。「冰箱吃掉就不算,我為我女友花費不算,現在她告我部分,我需要工作這對我名譽受損,針對闖空門的部分,沒有同意給鑰匙私自打造鑰匙這一個部分。」
「我作主跟你作主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要分得這麼細。」艾莉絲聽得水電費都有記帳「難怪成不了大事,只能領死薪水。」
「不生氣嗎?」男警問著予言。
「還好沒結婚。」予言鬆口氣嘆出來「現在都是小錢,房子賣了人跑了欠一屁股債真正大問題。」
男警聽得直點頭做筆錄「記得去廟裡收驚。」
予言收拾好心情,騎著電動機車看到粉紅色安全帽直接丟進舊衣回收櫃裡,他要去路馬雲的公司集合,他回想起父親的行為跟艾莉絲一模一樣,他不願意重蹈覆轍。
「來了,辦好了?」路馬雲坐在辦公桌後面,在外面停下機車的予言,他交出門的新鑰匙。「心情什麼感覺。」
「空掉,放鬆的感覺⋯⋯」予言坐下來喝茶「她要告我性侵。」
路馬雲聽得相當不以為意「他們搭高鐵下去,我在等你,影片加上今天整整兩個月,我和敏豪去紐約你去上班這一段最誇張。」
「什麼時候裝得?」予言想知道答案。
「一開始沒有裝,有小玫幫忙或是說好兄弟幫忙,敏豪察覺不舒服才裝上去,懷疑我們瞧不起你?」路馬雲揉揉這個弟弟的頭「涉世未深見過女人沒幾個,這一個只是小狐狸精,真正狐仙沒看過啊⋯⋯」
「父親的影子太強烈。」予言指著腦袋「一直髮出訊號,危險,危險。」
「吃牛肉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