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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希對小玫的信任更加堅定,工作上及人際應對上磨擦減少,讓同事看得有些起心想要請回娃娃供養。
「好養嗎?」一個便當放在手掌上,一雙筷子坐下來就大口大口的塞,一天下來的第一餐,同事看著在洗手,從娃娃面前拿下便當的予希,對他們工作來說,這樣供養真得沒差到多少。
「你在問寵物嗎?」予希聽起來是在討論貓狗之類。兩人的眼神翻白眼,他坐下來大口地吃飯。
「你請她回來後,女友工作還有氣色什麼都好。」
「怎麼選到這位賢妻良母?」
「之前不是說養小鬼,你們也看過自稱有天眼的人說這樣不好,劈頭對我唸了一遍,重點是抓到機會一直來唸。」有名的奧客偏偏她有消費不能趕她出去,予希採取換裝方式,讓其他客人看得娃娃讚美保持乾淨。「小孩子說給娃娃的哥哥剪頭髮,你們不是很討厭動來動去又會哭鬧地小孩。」
「薪水啊⋯⋯這點能忍。」吃完便當了,一杯珍珠奶茶喝著「帶小孩過來的父母消費力不能小看。」一坐下來就是燙染,小孩在旁邊安靜地跟娃娃完,這點才是讓人好奇的地方。
一次下來最少兩個小時,剪完小孩大約一個小時,剩下都是和娃娃在一旁玩。
「一個傳一個的威力。」
予希翻白眼的小孩將娃娃玩得多髒,他回去都要重新梳頭髮,幫她擦臉洗衣服,這項細節這兩個不知道有沒有耐心。「店裡放隻貓,小孩鬧脾氣不回家,怪在誰身上?」
「也對,用錢買的態度真得很不爽。」有幾個小孩抱著娃娃不放,小孩的母親說要買下來,幾次下來不好處理。
「店長的鎮店之寶更有效不是嗎?」予希提醒他們將吃空的飯盒及飲料杯整理整理,翻看預約簿他到晚上都有客人。
「我家這點過不去,想說放在這裡。」
「店長找我約談過,一個大男人玩娃娃,不提了。」予希逃離話題去做清潔檢查「要去問問也行。」安慰兩個人要有心理準備,只看好的一面另一面不去承擔。
「你身上有香味是換香水嗎?」
予希覺得像是被放在放大鏡下一直看「神明要拜拜點香,家裡有蚊子要點驅蚊香,店內客人喜好不同香味都是洗髮精的味道。」
「女孩子鼻子很靈?」拉起衣服問著身上的味道「聞不到什麼?」
「小孩子直接往你身上抱,要說是性騷擾嗎?」予希好幾次被小鬼從屁股後面抱住,小手的位置很尷尬,低頭看到小孩笑臉只好原諒。「一刀剪錯,我的薪水就沒了。」
「人醜多作怪,人帥啊⋯⋯這個看顏的時代。」
「門面整理好,顏值加上幾分。」予希重新洗頭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吹整現在流行的逗號瀏海,在鏡子裡試角度,小玫會給他意見旁分還是中分之類。「賺錢重要。」用髮膠定型下來,看著鏡子還不錯,臉上面板抹上乳液讓氣色更好。
店長晚上過來巡店,予希的髮型有跟上潮流。「你們下班後,練習最近流行的韓系照型,予希抱歉之前說話說太重,女生喜歡什麼變來變去,如果養貓想帶來上班也沒關係,只要整理好店裡就好。」
「店長關於新店的事?」
予希也很想問但他手上有客人,就是一直說有天眼的奧客,又說她遇到什麼事讓她很不順,說要染成子瑜紫,護髮染髮加上設計師費,忙她一個人抵上好幾個洗頭。
予希在中間等待空擋拿出偶像雜誌「我們年輕人在追偶像看得。」將雜誌給她,讓他的耳朵安靜一點拜託。
不是八卦雜誌也不是商業雜誌及流行類的雜誌,予希要昏倒又一個說要染髮,年輕美眉一直在猶豫要染什麼顏色,他檢查後推薦護髮,等髮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