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有北域的寬闊草原供馬匹肆意的。
還得讓大牛先盯著這些馬,當真是又叫人高興有這許多的馬,又憂愁的很。
“不曉得你們今天能到家裡,也沒準備。午飯簡單吃點填填肚子歇歇,下午我叫大牛出去採買些肉啊菜的回來,好好吃上一頓。”
忙完以後,紀揚宗領著一行人進屋去。
“先收拾兩間屋子出來你們分擠著先住下,旁的屋子東西堆的太多了,一時半會兒的還拾理不好。”
範伯客氣道:“有勞紀里正,我們擠擠一間屋子能避風遮雨的就很知足了。”
“你們跟著我這女婿闖蕩不易,都來了南邊兒,哪裡能隨隨便便將就的。就得是吃住的踏實!”
一行人從大院兒裡頭到了天井屋,也是頭一回見著南邊四水歸堂的宅子,驚奇稀罕程度遠高於先時霍戍頭一回來。
瞧見進了天井以後,裡頭還樓上樓下的,又是敞亮的大灶屋,還有內院兒的,宅子屬實是不小。
霍守樣樣都看得新奇,怪不得桃榆被養得如此,這家境下,爹孃又千嬌百寵的,很難不養的嬌貴。
先前在路上聽到說他哥住在老丈人家裡,多少還有些消化不了。
這朝來見到屋裡屋外的,不單霍守,諸人都是大開了眼界。
別說只是在這頭住了,這要真是做上門女婿,霍戍不干他們都想趕著幹了。
妥帖給幾人安排好了住處,一應安置好後,桃榆終於是忍不住突突的跑向了他四個來月都沒進過的房屋了。
屋裡的窗尚且敞著,繁盛的桃樹葉影落在窗臺上,明媚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