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商隊無論夜裡在何處駐紮,本就在馬場耽擱了許多時間,北邊天黑的早,再走也不過能走一兩個時辰的路程。
夜裡縱馬回去,至多不過一個時辰,來回時間也不會太長。
霍戍的聲音有些無奈,他本不想提及這些,平白顯示得他矛盾和軟弱。
桃榆聽完耳朵都豎了起來:“想見就見啊,怎的還那麼嘴硬。”
霍戍吐了口濁氣。
他心中有些複雜,許多事並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張口就能說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