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一日方可出發,你們今日便要走。把這玩意兒拿上,到時候也能有些用處。”
霍戍照單收下。
桃榆從帳篷裡爬出來時,發現他們營地都沒兩個人影了。
紀文良見著桃榆出來,連忙道:“桃子哥你可算醒了,快來吃早食。”
桃榆揉了揉有些扁的肚子,嗅著香味兒便去了。
瞧著紀文良溫在鍋裡的吃食,他放大了眼睛,連忙拿了個雞腿塞進嘴裡:“哪裡來的這許多的吃的!你們去搶劫了不成!”
“那哪兒能啊,是旁頭營帳的人送來的,大家夥兒都沾了你的光呢!”
“他們都沒事了?”
紀文良搖了搖頭,與有榮焉道:“連他們老大都來做謝了,到底還是哥有本事。”
桃榆聞言鬆了口氣,笑眯眯的又多啃了幾口雞腿。
畢竟都是辛苦換來的,能多吃一些算一些。
“你哥夫呢?”
“去那邊了。”
桃榆吃飽了飯,見著霍戍還沒回來,自行便溜過去尋了。
“小大夫,小大夫!”
他前腳方才到,後腳便被昨兒那個聒噪的小哥兒給半路截了胡。
桃榆被拉近帳篷裡,他看著面色紅潤的小哥兒,抿著嘴問道:“又怎麼了呀?”
“我昨天都還沒來得及謝你呢!”
小哥兒抓著桃榆的手道:“謝謝你讓我有了孩子。”
桃榆連忙糾正道:“孩子不是我讓你有的,你不必謝我。”
“我就是給你把個脈而已,要謝你就謝你相公和自己吧。”
小哥兒噢了一聲,接著又道:“你那麼厲害,要不然給我看看孩子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吧,我能早些給他做衣服。”
“這我可看不了。”
“啊!”
小哥兒聲線由低到高,失望的嗚咽了一聲。
“你好好休息吧,別胡思亂想。”
桃榆給人拍了拍被子:“我就先出去了。”
小哥兒連忙又拉住人:“你叫什麼啊?”
“紀桃榆。”
小哥兒點了點頭:“我叫天因。那個大鬍子是我相公,叫段赤。”
桃榆瞭然的應了一聲,他昨兒就知道他們是夫妻了。
“那個大高個兒,垮著臉那個,他是你相公麼?”
“嗯。”
桃榆應聲,覺著天因那麼說霍戍有些好笑。
“大鬍子說你相公很厲害,不是我要死要活他可能就要打不過了。”
桃榆笑道:“他是哄你的。”
“真的。”
天因又問道:“那你們有孩子麼?”
“還沒有呢。”
“你們怎麼不生孩子?你長得這麼好看,要是生的小孩兒一定很招人疼。”
桃榆覺得天因的話是真的很多,不過這話倒是讓他臉上起了些笑容。
他也想和霍戍有個小崽子,紀家這一脈人丁本就不旺,要是他和霍戍有了崽,爹孃定然也很高興。
“我們出門做生意,不方便。等以後回家了是要生孩子的。”
天因睜大了些眼睛:“雖然你是大夫,但也少喝一些紅花湯吧,傷身體,以後可能再也沒有孩子了。”
“啊?”
桃榆有些懵,不知道天因在說些什麼。
天因折身從枕頭底下抽出了個小話本出來:“這上面說的。”
他義憤填膺道:“那些壞男人又想快活又不想讓人家有他的孩子,就使這樣下作的手段!”
“……”
桃榆抿了抿嘴:“也不是非得都喝紅花湯吧……”
“那你們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