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新鋪上去扎捆結實的稻草墊子,笑著說道:“這屋頂好兩年都沒管了。”
自打是霍戍和紀桃榆成親以後,黃蔓菁與元慧茹來往的便格外的多了,村裡人也是勢利的,見元慧茹同紀家的干係,平素就突然熱乎了起來,格外的照顧個寡婦。
在村鄰往來間,元慧茹倒是比以前還熱鬧了不少。
霍戍也時常過來做些事兒,日子全然不比從前差。
桃榆聽到聲音,趕忙從一側跑了過來,看著霍戍從梯子上下來,道:“如何了?”
“差不多,不颳大風沒什麼問題。”
霍戍收了梯子,搬挪去了屋簷下。
屋簷前後,屋裡屋外都是些房頂下掉落的灰塵草木屑,幾人又一道給打掃了個乾淨。
說起來沒多少活兒,東一趟西一趟竟就又是大半日。
臨到晚間,這邊收拾妥當了,霍戍和桃榆才回去。
“活兒沒做多少,不是胳膊疼便是腿痠。”
霍戍看著走在身前的小哥兒捶著肩,嘀嘀咕咕的模樣未有多言,徑直將人弄到了背上。
桃榆軟趴趴的掛在霍戍的身上,下巴塞在他的脖頸間:“回家沒兩步路,用不著揹我的。”
霍戍沒理會背上的哥兒口是心非的話,說是不用背,貼的比誰都緊。
他同他說著正事:“趙家這邊的房舍
再是兩年當改建了,房梁木頭都發了朽。”
桃榆道:“那當下可要改建了?趁著農閒,也好請人。”
成親了就是大人,桃榆想著除卻自己的事兒,還是得為長輩的養老考慮。
“眼下不急,待著過兩年趙盼認祖歸宗,屆時看看他是要在城裡還是回鄉裡。”
桃榆點點頭:“這樣也好,乾孃總是要跟著兒孫的。到時候不論是在城裡還是鄉下安家,咱們都該出力出力,該出資出資便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