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融洽的氣氛,緊著眉頭,匆匆跟著進去。
“你過來的正好,我恰巧有事同你談。”
喬屠子進了鋪子便繞到了櫃檯前,似是說件尋常的事情一般,取出他的刀具在磨刀石上打磨。
“我這鋪面兒呢,就那麼大點兒,沒那個長期攬著許多人的能力,如今你成親了,日日再朝城裡跑只怕是也不便。”
喬屠子道:“不瞞你說,我這鋪面兒本是計劃著承給女婿做的,如今姑娘定了親,鋪子也就歸女婿了。”
霍戍看出這是下了逐客令,既是如此,他也不是什麼死皮賴臉的人,道:“好,那我之後就不過來了。”
喬屠子見霍戍全然沒有一絲失了繼承這鋪子的憾悔,面子上更有些掛不住,見他答應的如此痛快,不由得道:
“左右你學東西快,今下離了這裡另起爐灶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即便是不幹這行當,你老丈人有本事,同你尋點旁的活計沒有不容易的。”
霍戍對這酸牙的話充耳不聞:“多謝這些日子喬師傅的關照了。”
“我能關照得了你什麼,沒那麼大的本事。”
霍戍無意於與人口舌之爭,更何況先前喬屠戶待他也說得過去,與其在此聽他埋怨的話,索性拱了拱手:“我先告辭了。”
喬屠子看著還真就那麼大步去了的人,怔了怔,驟然有種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分明是他把人掃地出門的,平白倒是像人家主動不幹了一般。
喬屠子心裡頭更是不得勁兒,哐的一聲將刀丟在了砧板上。
方禾試探著看了喬屠子兩眼,追了出去:“霍哥!”
已經上馬的霍戍看著跑出來的方禾:“怎麼。”
方禾歉意的看著霍戍:“那個,師傅的事……”
“跟你沒關係。”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