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寒意。
“我們不是瓦陽寨的人。”
霍戍直言道。
張冗聞言吃驚的看著鏢旗:“那這是……”
他立馬低了聲音下去:“霍兄弟你這膽子也忒大了些,竟敢仿做瓦陽寨的鏢旗,若是這事兒傳到了瓦陽寨,那豈不是自尋死路。他們雖是義匪,可手段也一樣不差!”
霍戍道:“這鏢旗不是假的,確實是段赤相贈,我同他有過一面之緣。”
張冗聽這麼一說不由得長吐了口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倒是對霍戍的話深信不疑。
方才見識了霍戍與匪徒交手的本領,瓦陽寨的寨主能相贈鏢旗做護,也不足為奇了。
桃榆也明白了匪徒跑走的緣由,沒想到小小鏢旗竟有如此震懾的威力,見著張冗對瓦陽寨似乎挺是瞭解,不免問了一嘴:“張老闆知道瓦陽寨?”
“怎會不知道。渝昌府中但凡是有些閱歷之人當都曉得這號人物。”
瓦陽寨其實算是一幫做正經生意的人,與人買賣守規矩,並不會強買強賣,仗勢欺人。
他們從來不會截胡商戶,反倒是會絞殺欺霸人的惡匪,說來同良善老百姓沒什麼差別。
說是悍匪,也是因為他們不給官府繳納稅款,州府官員謂之匪徒。
官府頭疼這幫子人,奈何瓦陽寨人手多,武器精銳又強悍,官府也拿他們沒辦法。
渝昌府地域遼闊又地形複雜,官府要管理偌大的疆域也是困難,他們既是未曾禍害百姓,且又還會剷除別的匪徒,這對官府也算有利無害,也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瓦陽寨為此在渝昌府已經盤桓了好些年頭。
“府內許多匪徒都懼怕瓦陽寨,霍兄弟既是有段寨主的親贈的鏢旗,懸於商隊之上。那些個散匪也便不敢造次,根本不必再自行出手耽誤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