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文良看著他三姑拉著金柯鹿就走,還有說有笑的,原本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這朝竟然如此熟稔了。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原本沒太相信他三姑請了金柯鹿過來吃飯,看這模樣竟還是真的。
紀文良一邊想著怎麼回事,一邊跟在兩人身後準備一起過去。
紀望菊拉著金柯鹿挨著自己坐下,看了一眼跟了過來的紀文良,道:“阿良,你來這邊做什麼?”
紀文良看著金柯鹿旁邊空了個位置,他道:“我就在這兒坐。”
“誒誒誒,這裡有人坐了。”
紀望菊連忙把凳子拉開了些,護在自己懷裡:
“你哥夫一家大老遠的過來,今天晚上是給他們接風的,你一個小舅子跑來這邊坐這麼遠幹什麼,沒得叫人生分了一樣,你得去做主桌,好好照料你哥夫一家子吃好才對啊。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
“都是一家人,做哪裡都一樣,在者那邊也做不下呀。”
“什麼坐不下,你拿條凳子過去擠一擠,不得陪你姐夫好好喝兩杯啊?你姐夫做過官兒,人脈廣,以後也好給你牽線介紹媳婦兒嘛。”
紀文良一時語塞,看了金柯鹿一眼,道:“用不著。”
見金柯鹿並不理睬他,他深凝了口氣:“爹孃大哥,伯父他們會照料的,我跟著他們一路過來已經照料過了,今天晚上就不跟他們擠了。”
說著,紀文良就要坐:“三姑,你把凳子給我。”
紀望菊見此,閉著眼睛說道:“這裡已經有人坐了。”
“哪裡來的人?”
“阿良回來了啊!”
話音剛落,袁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紀望菊看見兒子來了,微微嗔怪了一句:“怎麼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