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桃榆心飛了出去,她道:“手擦擦你去看吧。”
桃榆應了一聲,從灶屋鑽出去。
見著來的竟是他大伯。
“這雨水下得沒個停歇,今年的祭祀白乾了。”
紀揚開拍了拍袖子,嘆息了一聲。
“大哥咋過來了?”
落雨外頭的天色都有些暗了,混混叨叨的,又還沒黑盡。
這時辰這天氣,少有還在外頭逛的。
“我路過這頭,順道進來看看。聽說霍戍在城裡盤了大片地,現在平的咋樣了嘛。”
紀揚宗給紀揚開倒了些水,道:“下雨嘛,耽擱頭多,弄了好幾日,現在應當差不多快了。”
“那麼些人手都還沒拾騰完,地當是寬著咧,這幾房的女婿,還得是你們家霍戍出息些。”
紀揚開笑著說道。
紀揚宗笑了笑,沒接茬。
“大哥從尤家那邊過來?”
尤家要修宅子買地在村裡鬧了一場,沒兩日聽說他大哥的工隊要接手尤家的活兒。
紀揚宗倒是沒說什麼,畢竟隔閡的是他這六房和尤家,與紀氏旁的人沒太大的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