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緊著眉頭,扯著韁繩把馬驅得有些快。
馬好似識得人一般在桃榆身側停下,馬上的人也立刻翻身下來:“我來遲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桃榆聲音有點微微埋怨的嗔。
霍戍認真解釋道:“馬都賣給了瓷商,我讓阿守範伯他們把馬幫著妥善送過去,耽擱了些時間。”
他看著面像是抹了一層蜜色的桃榆,伸手去牽他:“不高興了?”
“阿祖說你不來接我讓我在醫館住一晚。”
桃榆由著霍戍握著他的一隻手,微微抬腿示意霍戍把他抱上馬,他已經想回家了,忙活了大半日肚子了。
霍戍微曲了下身體,輕巧的把桃榆抱上了馬,他從桃榆的腰側穿過扯住韁繩。
“再晚都會來接你的。”
桃榆聽到這話心裡有些高興,把手裡的寒瓜往後遞,湊到了霍戍的嘴邊。
霍戍沒客氣的咬了一口。
他沒立即去城門那邊,反而是驅馬返回了醫館,去跟黃引生打了一聲招呼,示意他把桃榆接走了,省的天色不早讓他擔心桃榆有沒有到家。
“範伯他們呢?”
“我叫他們先走一步。”
兩人迎著夕陽回去,路上與桃榆說了今天生意的情況,以及鋪子的事情,說過兩日帶他一同去選一間。
知道桃榆餓了,如今又已經習慣了騎馬,霍戍便把馬速放的稍微快了些。
不過須臾想到什麼,他轉又空出一隻手託著些桃榆的腰。
“我沒事,已經不疼了。”
桃榆聽說生意的事情心情很舒暢,老實的道了一聲。
霍戍聞言若有所思:“那今晚回去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