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裡。
許也是憂心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又不願意與他共處了,霍戍道:“都這樣了,沒得反悔。”
桃榆聞言淚汪汪的,抬眸看向抱著他躺在旁側的霍戍:“我、我沒有要反悔。只是、只是怕你嫌我麻煩。分明當是一件人生大事的,卻也不能圓滿。”
霍戍將軟綿綿的人圈緊了些:“我若會嫌你麻煩,也不會走到今時。”
“慢慢來便好,別心急。”
這話像是勸解桃榆,也更像是在對自己說。
桃榆哭唧唧的在霍戍的懷裡埋了好一會兒,忽而抬起頭看著說不清是什麼神色的霍戍。
他伸出胳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湊上前在他的唇上貼了一下,腦袋繾綣的抵著霍戍的額頭:“你不會退貨吧?”
霍戍抱著桃榆細弱的腰,心下說不出的悸動:“我還能麼?”
桃榆聽這話覺得很是不妙,縮排霍戍的臂彎裡,咬牙道:“那再試試吧。”
霍戍揉了揉桃榆柔軟的頭髮:“來日方長,也不急一時。”
桃榆鬆了口氣:“這可是你說的,可、可不能怨我不好。”
“嗯。”
桃榆拱了供霍戍,覺得這人可真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