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局出發,為天下黎民百姓不受刀兵之苦,防止外夷進犯我中原,兩軍罷兵,兵和一處,其它的事容後再議。
燕軍主力現在歸三爺徐霈指揮,魏昭為了穩妥起見,又給三爺徐霈寫了一封親筆信,謊稱他二哥徐曜答應兩軍罷兵,兵和一處,以免親者痛仇者快。
秦遠和陳子風拿上徐曜親筆的手諭,兵符,還有魏昭寫給三爺徐霈的信,陳子風和秦遠,魏昭三人至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單憑著手裡的兵符就能調動燕軍。
京城燕軍參軍周翼率領,周翼看了徐侯的手諭,滿腹懷疑,又看了兩遍,筆跡確實是燕侯的字型,他跟燕侯常年戎馬生涯,對燕侯的筆跡非常熟悉,不會有差,而且還有兵符,燕侯隨身攜帶,無人能偷拿出來。
秦遠手持調動軍隊的兵符,周翼是徐曜親信,也不敢公然抗命不尊,冒殺頭之罪,遂交出軍權。
秦遠和陳子風趕到京城外燕軍營地,把燕侯親筆手諭、兵符,還有魏昭的親筆書信交給三爺徐霈。
徐霈跟著二哥出兵,來到京城下,看見城牆上的魏昭,心裡很糾結,本意不想打,勸二哥撤兵,知道不現實,這兩日憂心忡忡,軍隊打仗,不是兩個人尋仇,一旦開戰,事態無法掌控,兵戎相見,原本一家人感情很好,現在反目成仇,他不希望看見的,當看到二哥的親筆手諭,不知為何反倒鬆了口氣,看到令牌,本能相信這是二哥徐曜的意思,根本不做它想。
又把魏昭寫給他的書信展開,仔細看了一遍。
秦遠和陳子風站著一旁,看著直著急,又不敢催促,怕節外生枝。
徐霈看完,小心地把魏昭的書信摺好,揣在懷裡,交出兵權,由徐曜跟魏昭共同統一指揮。
所有的燕軍的軍隊,全被魏昭掌控。
次日,天剛亮,魏昭和徐曜聯合又下了一道手諭,戰爭停止了,朝廷國庫銀兩養活大批軍隊,增加百姓的負擔,軍隊解甲歸田。
徐曜連下兩道手諭,京城的圍困解了。
當湯向臣和許渭急匆匆趕到齊王府,齊王寢殿門外,幾個小廝趴著門縫往裡看,湯向臣沉聲問:“燕侯呢?”
昨日,湯向臣在京城外燕軍營地,偏趕上他去巡營,不在中軍大帳裡,三爺徐霈就交出軍權給秦遠。
待湯向臣回到營帳,聽說此事,大吃一驚,要過來徐侯的手諭,沒看出什麼毛病,心裡預感不對,急忙趕奔京城,燕軍營地離京城五里地,等他到京城城牆下,城門已經關了,他也只能等一早入城。
幾個小廝趕緊站直身子,莫雨說;“昨晚餘將軍進去找侯爺,出來後告訴不要打擾侯爺,屋裡沒動靜,奴才們不敢進去。”
湯向臣上前叩門,“侯爺,侯爺在屋裡嗎?”
沒人作答。
這時,餘勇走來,喚了一聲,“湯先生。”
湯向臣急道;“餘將軍,你來得正好,昨晚發生什麼事了,侯爺在屋裡做什麼?”
餘勇摸著頭,很難為情,“侯爺跟夫人在屋裡……”
“夫人?”
餘勇嘿嘿笑,“是夫人來了。”
“侯爺和夫人在屋裡做什麼?”湯向臣問完,醒悟過來,推門,門從裡面閂上了,對許渭說;“把門開啟。”
許渭一腳把門踹開,幾個人衝進來,屋裡空蕩蕩的沒人。
湯向臣問莫雨,“侯爺去哪裡了?”
莫雨撓頭,奇怪,“奴才在門口守著,侯爺一直沒出來,奴才也沒看見夫人何時進屋的,餘將軍說侯爺和夫人在屋裡,奴才還納悶。”
一群人四處找徐侯,蹤影皆無。
朝霞灑入屋裡,徐曜躺著望著縹緲如煙的紗帳,侍女如花把紗帳掛在兩邊金鉤上。
魏昭走了進來,徐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