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新北鎮地上的積雪很厚,魏昭騎馬到大院,關山帶著五十名親衛隨著魏昭住在這裡,其餘侍衛住新北鎮兵營裡。
金葵和宋庭剛好都在,堂屋裡生了兩個炭火盆,三個人在堂屋裡說話,金葵道;“夫人上回說要的千匹良種戰馬已經準備好了,第一批供應萱陽商鋪的皮貨也準備好了。”
魏昭道;“正好,馬匹我這次帶回榆縣,估計很快就能用上了。”
又對宋庭說:“萱陽皮貨鋪子和客棧規模大,興伯和常安兩個人忙不過來,宋庭哥過去,以後商隊交給尚權。”
宋庭道;“我過兩天帶著這批皮貨過去,這批皮子有貂皮、狐狸皮,貉子皮,羊皮多。”
魏昭道;“貂皮不是什麼人都能穿的,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起,貂皮做貂帽,用在領口、袖邊當配飾,還可以做昭君套等頭飾。”
又想起問;“這批貨裡有好的紫貂嗎?”
宋庭道;“有一塊上好的紫貂皮,稀世珍品。”
“留著,燕侯一月份的壽辰,送他一件紫貂氅衣。”
金葵道;“侯爺的生辰夠大的,一月,一年的開始,夫人是二月的生辰,夫人和侯爺生辰都不小。”
僱傭做飯的大嫂進來道:“晌午飯做好了,現在吃嗎?”
魏昭等人在新北鎮吃過午膳,準備走,金葵看天過了正午,挽留說:“夫人一日之內走個來回,歇一晚,明早回榆縣,榆縣不是沒什麼事?”
“我今晚不回去,徐曜沒準到這裡找我,我還是回去吧!省得麻煩。”
魏昭回榆縣帶上一千匹戰馬,回到老宅已經酉時了,馬匹趕到魏家的馬場裡,徐曜跟一干人剛研究完作戰計劃,晚膳沒吃。
夫妻倆一起吃了晚膳,坐著喝茶說話,一路騎馬灌了一肚子冷風,吃了熱飯熱茶,魏昭從內到外暖和了。
徐曜問;“去新北鎮做什麼了?”
“我給你帶回一千匹良種戰馬,這一千匹戰馬習慣漠北氣候耐寒,我想你很快要打仗,正好用得上。”
“你怎麼知道我要打仗?”
徐曜啜了一口茶水問。
“朝廷大軍和遼東軍已經兩敗俱傷了,是侯爺該出手的時候了,不然你這兩日跟謀士和將領們商議什麼?”
徐曜把茶盅放在桌上,“我們馬上回萱陽城,燕軍已經準備好了,你帶回千匹戰馬太好了,跟胡人購買戰馬花了多少銀子我給你。”
“不用了,侯爺,我交代金葵照二萬兩銀子準備的馬匹,你給了兩萬兩聘金,我不能白拿你錢,我魏昭從不佔人便宜。”
徐曜本來滿感動的,魏昭頂風冒雪去新北鎮取馬匹,原來為了還他聘金,兩相抵消。
肅色道:“阿昭,你這是什麼意思?退了聘金,難道你嫁給我,現在又有了別的想法?”
魏昭意識到徐曜大概想歪了,解釋說;“那個我們的事,跟其他人沒關係,你別誤會。”
徐曜目光炯炯地盯著她,“我誤會什麼?我說什麼了嗎?”
魏昭不想跟他爭吵,為了一個夢,毫無意義的爭吵,她前世即使真的跟信王是夫妻,今生什麼都變了,蕭重年過三十,男人到這個年齡早娶妻生子,說不定王府妻妾成群,自己去找他幹嘛。
魏昭一不說話,徐曜倒懷疑他說中魏昭的小心思,要跟自己撇清關係,然後去西南找信王蕭重。
半天,冷哼道;“魏昭,如果你想跟蕭重在一起,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這輩子我徐曜是不會放你走。”
桌上燈芯噼啪爆出火星子,魏昭看見徐曜濃黑的眼底爆出火星子,忍不住說:“我們成親後,你一直對我挺好,就是…….”
“就是什麼?”
徐曜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