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姑娘沒說。”
“她沒說出去做什麼?”
“沒有。”玉屏想說什麼,欲言又止,蕭節看著她,問;“有什麼事嗎?”
玉屏預待不說,怕魏昭突然搬走,王爺怪她沒先說,提了一句,“魏姑娘好像要搬出去住。”
蕭重一愣,“為什麼?”
玉屏不敢亂說,搖搖頭,“奴婢不知道。”
蕭重從曲風苑出來,沿著夾道往前面西院走去。
進門,看見蕭懷瀅跟衛氏學女紅,問;“瀅兒,你今日怎麼沒上課?”
蕭懷瀅低頭,不敢說實話,衛氏對她道;“郡主不是要描花樣子,去西屋描花樣子。”
蕭懷瀅趕緊站起來走了。
蕭重坐下,問;“出什麼事了?”
衛側妃親自倒茶,奉給蕭重,就把事情經過說了,觀察蕭重的表情,蕭重把茶盞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身朝外走。
蕭重從衛側妃院子裡出來,回前院,對身後跟著的太監程笠說;“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魏昭帶著田華和玉花從王府東側角門進去,穿過前院,剛走進後宅,聽見有人喊;“魏姑娘。”
魏昭停住腳步,一個信王的貼身小廝,叫不出名字,跑過來,“魏姑娘,王爺請魏姑娘到後殿。”
王府後殿門前站著十幾個太監,魏昭預感到發生什麼事了,太監高聲朝殿內回稟,“魏姑娘到。”
魏站邁步走進大殿,殿內黑壓壓的人,都看著她,玉花膽小,看這陣勢,害怕地緊緊跟在主子身後。
信王蕭重坐在上面,兩個側妃分別坐在下首,幾個姬妾沒有設座,都站著,府裡的丫鬟僕婦男僕,偌大的後殿站得滿滿的。
就像頭一日進王府一樣,魏昭步履絲毫不亂,神色坦然,從從容容。
魏昭餘光掃過站在信王身側的蕭節,蕭節溫文爾雅,魏昭發現霄節的眼神耐人尋味,他目不斜視,但魏昭偏偏感覺他的一雙陰測測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已經走到距離蕭節□□步的地方,魏昭斂了心神,面色平靜,“魏昭拜見王爺。”
“魏姑娘回來了,看座。”蕭重一臉肅色,看她時目光柔和少許。
丫鬟搬過來一把椅子,魏昭謝座,王府裡的眾人看到夫人們都沒有座位,只有兩個側妃和魏姑娘設了座位。
蕭重威嚴地喊了一聲,“帶上來。”
隨著喊聲剛落,只見冷夫人被家下人帶了出來,冷夫人當庭跪倒,眾人都覺詫異,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冷夫人朝蕭重跪爬了兩步,委委屈屈,“王爺,妾犯了什麼錯,為何把妾關起來。”
蕭重面沉如水,“你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喊了一聲,“帶上來。”
幾個家人押著一個小丫鬟上殿,眾人一看,這個小丫鬟正是冷夫人的丫鬟,小丫鬟被帶上來,嚇得不敢亂看,跪在地上,縮成一團,前方頭頂傳來嚴厲的聲音,“說,誰指使你在府裡散佈謠言。”
小丫鬟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偷眼看冷夫人,“是……奴婢的主子叫奴婢把魏姑娘的底細傳出去。”
冷夫人尖利地叫了一聲,“你胡說,我何時叫你散佈謠言?”
她朝蕭重分辨道;“王爺,這丫鬟偷了妾的東西,妾教訓了她,她懷恨在心,誣賴妾,王爺不可輕信這個小蹄子的話。”
蕭重一揚手,一個婆子押上殿,這個婆子是冷夫人屋裡粗使的下人,婆子被家人踹了一腳,咕咚跪下,方才在殿外聽了一兩句,見事不好,還沒等問,急忙全招了,“老奴受了冷夫人的指使,在府裡散佈對魏姑娘不利的言論,老奴受了冷夫人的好處,老奴眼淺,老奴該死,求王爺饒了老奴。”
“你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