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陽城,隨後穿蓮青衫的公子也騎馬進了城門洞。
看見前面一抹煙羅紫衫的女子騎馬朝西去了,他不由自主地也跟在後面。
魏昭漫無目的竟走到西風塘,傍晚西風塘比白日熱鬧,湖上無數個畫舫船,順著水面飄過來歌女低柔婉轉的歌聲,魏昭站在湖岸邊,一艘艘畫舫船,飄著透明的紗簾,船艙裡陣陣歡聲笑語,飲酒作樂。
魏昭對常安說;“租一條船,我們也遊湖。”
常安跟船家商量租船,船家道;“租一晚,還是幾個時辰?”
魏昭聽見,道;“一個晚上。”
常安按照主子的吩咐,跟船家講好船錢,魏昭對常安說;“你去到酒樓叫酒菜送到船上,要一罈子酒。”
萱草拿銀子給常安,常安去附近的酒樓要酒菜。
萱草心裡不安,“夫人,在船上待一個晚上,夫人出府,也沒打招呼。”
“府里人正忙著娶新婦,誰還能想起我。”
魏昭今晚不想回侯府,眼不見為淨。
魏昭跟萱草進到畫舫船裡等,岸邊上,蓮青衫公子跟船家講租一條船,帶著幾個人上船。
半個時辰後,常安領著酒樓夥計抬著提盒,把菜餚送到畫舫船裡,常安捧著一罈子酒。
船孃把船劃到湖中央,傍晚夜風習習,飄來荷花的香氣,魏昭酒至半酣,端著酒杯走出船艙外,不知何處傳來纏綿小調,旁邊一條畫舫船上,五六個紈絝子弟,正同幾個青樓女子飲酒作樂。
淫聲穢語,一位闊少朝船艙外看去,突然看見站在船頭的魏昭,驚得瞪大眼睛,湖面碧波盪漾,美人一襲煙羅紫裙,飄然若仙,闊少驚歎,“真是個絕色美人。”
一群風流紈絝子弟走出船艙,望著魏昭,眼睛都直了,“姑娘,過大爺的船上來一起飲酒作樂如何?”
魏昭冷眼看一臉猥瑣浪蕩子,沒有理會,手執著酒杯,啜了一小口,望著煙波浩渺的遠方湖面。
“這位姑娘怎麼不理人?大爺跟你說話,姑娘難道是啞巴不成?”
那個略痴肥的公子挑逗地說。
魏昭連看都不看,酒杯的裡玉液瓊漿,一股淡淡的清香,抿一口,薄薄的酒水,口感綿軟。
那個略痴肥的公子身後的幾個人躍躍欲試,叫家丁,“把船板抬過來,搭在那條船上。”
“把船划過去,靠過去。”
常安和萱草按住劍柄,注視著一群人。
畫舫船靠近魏昭的船,家丁抬了一塊跳板,搭在魏昭的船上,一個瘦條富家少爺搶著說;“我先來。”
說完,從跳板上搖搖晃晃朝魏昭的船走了過來,魏昭手裡執著酒杯,冷眼看著,常安和萱草沒有夫人吩咐,沒敢出手。
瘦條的一隻腳伸出踏上魏昭的船舷,剛搭上,魏昭一抬腿踹去,這瘦條富家子站立不住,咕咚一聲,落入水中,跳板上緊跟他還有兩個浪蕩子,魏昭用腳尖勾起跳板,跳板一頭傾斜,滑落水裡,正在跳板上的兩個人,同時落入水中,直喊救命。
家丁趕緊打撈落水的少爺,三個人被救上船,渾身溼透,西風塘中央水深,嗆了幾口水。
這三個人氣得直罵,吩咐家丁,“把那個小娘們給我抓來,爺就不信了,還讓一個小娘們算計了。”
“快,划過去,再靠近點。”一夥人叫囂著。
船隻靠近魏昭的畫舫船,一群家丁往魏昭的船上跳,魏昭示意,萱草和常安一頓拳腳,家丁紛紛落水,幾個紈絝子弟,魏昭不想殺人,沒動刀劍。
離著不遠一艘畫舫船,船尾站著那個穿蓮青衫的公子,足尖一點想飛身跳過來幫忙,看見萱草和常安把那夥家丁都打落水中,微微一笑,看來不用他出手相幫。
一群紈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