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對魏老太太說:“本侯相信他們是清白了,老太太給我個面子,從輕發落。”
魏老太太心裡一鬆,總算徐曜氣消了,“既然侯爺講清,饒了她一回。”
吩咐家下人,“把姓宋的送交官府。”宋庭看魏昭沒事,被家人推搡下去了。
徐曜對魏昭說:“起來吧!”
魏昭剛站起來,魏老太太嚴厲的聲音,“跪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死罪饒過,活罪不免,請家法。”
少頃,一個小廝雙手捧著一根棍子走進來,棍棒有魏昭手臂粗細,這棍棒打在身上,魏昭的細腰可要打折了。
徐曜不易察覺的皺眉,深眸透著冷光,魏老太太對三老爺魏廉道:“老三,你女兒你動手教訓。”
魏三老爺走上前,接過小廝手裡的棍棒,看著站在那裡,一動沒動的女兒,揮臂掄起來,棍棒還沒落到魏昭身上,只聽沉冷威嚴地一聲,“住手!”
魏三老爺手舉著棍棒停在半空中,望著喊停的燕侯。
徐曜寒著臉,“三日後,我娶四姑娘過門。”
說完,站起身,一甩袍袖,揚長而去。
廳裡眾人都愣住了,魏家教訓女兒,徐侯無權過問,徐候三日後娶四姑娘,棍棒打壞了人,徐侯可不答應。
大家聽得清清楚楚徐侯要三日後娶親,三日後四姑娘就是侯夫人,誰還敢打。
魏廉尷尬,下不來臺,訕訕地不甘心地放下棍棒,女兒有燕侯這個靠山,他不敢教訓了。
魏老太太琢磨出點意思,徐侯一甩袍袖離開了,徐侯是對魏家不滿,徐侯根本就沒怪四姑娘,魏家得罪徐侯了。
半天魏家人才反應過來,大太太嘴快,“三日後娶親,太匆忙了,這三書六禮沒有。”
魏老太太心裡揣測,四姑娘美色迷惑了燕侯,因此燕侯連她私奔都不計較了。
看著魏昭道;“昭丫頭,燕侯三日後娶親,來不及準備,備嫁妝來不及。”
魏昭還站在廳中央,書香和萱草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給她揉膝蓋,聽魏老太太問,便毫不客氣的地道:“陪嫁現銀省事。”
大太太看魏昭的眼神不善,笑著說;“姑娘真敢說,未出閣的姑娘,提起婚事自己先臉紅,就像你二姐,父母商議她的親事,她躲出去不好意思聽,四姑娘可別跟鄉下村姑婦學,沒見過世面眼皮子淺。”
魏昭也沒理她,魏家的錢,說心裡話,她不稀罕。
大太太撇嘴,“嫁侯爺有什麼可得意的?”
三姑娘魏萱嫉妒四妹,侯府提親,她是三房長女,應該先緊著她,越過她落在這個四妹身上,心裡不痛快,小聲嘀咕,“門不當戶不對,四妹說不定那日被休回孃家。”
魏昭聽見,看著三姐魏萱說;“三姐要是願意,替我嫁入侯府。”
魏萱有這個心思,魏老太太道;“胡鬧,燕侯要娶的是你四妹,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魏老太太發話了,對三太太朱氏道:“四姑娘身子弱,一路勞頓,帶四姑娘歇息去吧!”
方才動家法的時候,可一點沒顧忌她身子弱,魏昭本來還想魏家人有一分親情,沒想到祖母和父親絕情,怕得罪燕侯,捨棄自己,徐曜方才如果不在,她和宋庭已經被沉塘了,她跟魏家人的親情從此斷了。
魏昭朝二老爺和二太太拜了拜,“謝二伯和二伯母講清。”
二太太慈祥地笑笑,“一家人,應該的。”
魏昭又對老太太說;“侯爺不追究了,祖母放了宋庭吧!”
魏老太太朝家僕道:“去,告訴把姓宋的放了。”
魏昭帶著兩個丫鬟,跟在繼母朱氏的身後,朝三房地界走。
繼母朱氏對她冷冷落落,走到三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