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道。
李敏又道;“不過禁軍指揮副使是我父親的門生,禁軍裡也有我父親的部下,我回去找我父親,我父親能幫助你。”
魏昭要的就是這句話。
李敏離開後,秦遠和宋庭走出來,秦遠問:“兵部尚書李胥之如果答應幫助我們,事情就好辦多了。”
宋庭道;“陳堂主回京城分堂,安排人做準備。”
秦遠說;“我這邊聯絡西南軍的人。”
魏昭思忖道:“我們應該聯絡到長公公,長公公一直在先皇身邊侍奉,先皇暴斃內情,他多少能知道一些,說到這裡,我倒想起一個人,我表姐的未婚夫婿程冉,當年我去給舅父拜壽,他跟我表姐青梅竹馬,進京參加武科殿試,武舉出身,好像是宮中二等御前侍衛,這層關係肯定可靠,秦將軍如果能聯絡到他,對我們也有幫助。”
“皇宮禁軍換成西南軍,我設法找到他。”秦遠道。
魏昭道;“還要暗中聯絡朝中文武大臣,太傅王鴻儒乃四朝老臣,德高望重,要爭取他的支援,他的態度將影響一批文臣,我跟歐陽錦有數面之交,歐陽大人在朝中頗有影響,也是我們爭取的物件。”
太傅王鴻儒乃王香蘭的祖父,魏昭跟王香蘭私交甚密,朝中靠裙帶關係,魏昭熟諳,沒有十分的把握,魏昭不敢貿然行事,否則訊息走漏,前功盡棄,引來殺身之禍。
暮色像一張灰色的網,籠罩京城大街小巷,天空彷彿潑灑一層濃墨,沒有一顆星星,連微光都沒有,一乘小轎停在僻靜衚衕的太傅府邸前。.
魏昭和秦遠夜訪太傅府邸,太傅王鴻儒得到家人稟報,趕緊迎出來,他只道秦將軍來訪,看見魏昭瞬間愣了一下,這女子的氣度不俗。
“秦將軍,這位夫人是……”太傅王鴻儒跟魏昭未曾謀過面
秦遠道:“先皇冊封的正宮皇后。”
王鴻儒反應過來,這是信王登基時冊封的皇后魏氏,趕緊撩袍跪倒,“臣王鴻儒拜見皇后娘娘。”
“王老大人請起。”
王太傅站起來,“皇后娘娘,請裡面敘談。”
三個人到王鴻儒的書房裡,王太傅說;“皇后娘娘跟微臣的孫女親厚,微臣的孫女幾次信中提到。”
“王姐姐與我情同姐妹,不然我也不敢貿然前來。”
套上關係,就變成一個陣營裡的了。
皇后娘娘上京的路上沒了音訊,卻突然出現,而且是深夜拜訪自己,王太傅心裡有七八分明白。
秦遠把事情前後經過說了一遍。
王太傅有些吃驚,“信王府的女眷到京城後,皇后失蹤和側妃被殺,新皇派官員查案,查實皇后娘娘路遇劫匪,不了了之,原來皇后娘娘被人追殺,是有人心懷叵測,京城那些傳言是真,皇后娘娘生了皇子,先皇有了嫡嗣,小皇子佔嫡,兄友弟恭,新皇於情於理應該讓位,微臣深受皇恩,先皇死因不明,我等臣子痛心疾首,現在皇后既然已經回到京城,微臣當竭盡全力,輔助幼主。”
王太傅一介忠臣,個性耿直,論情論理,都別無選擇地站在正宮皇后一邊。
半個時辰後,進去太傅府邸的那乘小轎,自東角門抬出府。
紫禁城皇宮,御前二等侍衛程冉在西六所裡找到長公公,長公公現在是個閒差,兩人找了個沒人的空屋子。
程冉把一枚紅寶石赤金戒指拿了出來,長公公接過,衝著燈光一看,戒指裡面打著宮造的字樣,心裡暗吃一驚,“皇后娘娘到京城了?”
程冉點點頭,壓低聲音說;“皇后娘娘到京查先皇的死因,公公跟在先皇身邊,不能一點不知道。”
長公公老淚縱橫,“先皇英明一世,沒想到最後落得這般下場,先皇就這麼一個兒子,縱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