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來,肩膀上和後脖頸的牙印格外分明。
到了桑獻身邊,他笑嘻嘻地說道:“那你追我啊!”
“還錢。”桑獻只說了兩個字。
冉述聽到這兩個字臉色瞬間變了:“操,怎麼的,如果我和你處,那些就算我零花錢了?”
“嗯。”
“真的假的?”
“處不處?”
“處。”
桑獻終於笑了起來,明明只是正常微笑,冉述依舊覺得這笑容非常霸總。
*
之後,桑獻家裡的家庭醫生還是來了,給冉述抽了兩管血,並且進行了試敏。
冉述納悶得不行,問:“怎麼的,跟你處物件,還得看看我有沒有病?”
桑獻回答:“只是簡單的檢查。”
大致四十分鐘後,檢查結果出來了,冉述躺在桑獻的大床上打吊瓶。
被人淦到打吊瓶……
還美其名曰消炎。
桑獻則是不敢出現在冉述身邊,主要是不知道冉述怎麼做到的,看到他之後居然氣得吊瓶回血了,啞著嗓子罵人。
冉述現在的嗓子啞得像玻璃上撒滿了沙礫,然後用腳去踩的聲音,格外彆扭。
桑獻有苦說不出,只能躲開,這樣冉述還能歇一會兒。他偶爾會開條門縫看看冉述,看看吊瓶有沒有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