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靜還帶楊穎去添置了床墊,洗護用品、床上用品。折騰了半個下午,現在那邊家居品齊備,主臥也已經收拾好了。
也就是說,今晚兩個人可以回家住了……
“咳~咳~”曲久勷起身假模假勢的清了清嗓子。給親親大侄子打了個眼色,奔張楨之的房間走去。
等曲卓跟進屋,趕忙關上房門。急吼吼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你先跟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曲卓拉椅子坐下。
“昨晚中村健打電話向我求援。我想他是你的客人,能幫自然要幫一手。就給向波打電話,讓他找馬家說和一下……”
聽曲久勷把事情講了一遍,曲卓問:“也就是說,昨晚你以為向波已經跟馬家談妥了,才跟著去警署的?”
“是呀。哪知到地方,看到幾百號人在警署外對罵。我求人家辦事,總不好先走吧,只能遠遠的看情況嘍。”
“你什麼時候跟向波玩的那麼好了,遇到事首先想到給他打電話?”
“向炎在澳洲,向榮與江湖上的人不交往,只能找向波嘍。”
“向炎在澳洲?”
“是呀,新義安在澳洲的堂口有生意開張,他過去剪綵,還邀請我去。我在忙磐石的事,走不開,就沒答應。”
“有時間就去了唄?”
曲久勷猛地反應過來,大侄子早就告訴他,社團只是工具,不要走得太近,更不能摻和對方的事。趕忙改口:“嗨呀,就是一個合適的理由啦。
不然怎麼講?
告訴向炎,我不願沾與社團有關的事?”
“行吧,沒別的事了。”曲卓懶得廢話。
他算看出來了,只用嘴交代眼前這不靠譜的,根本沒用。必須用事實給他好好長長記性。
“喂~”曲久勷趕忙拉住要走的親親大侄子,緊張的問:“老頭子那邊怎麼講?”
“什麼怎麼講?”曲卓佯裝不解。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居然還讓我留在港島。”曲久勷把不安寫在了臉上。
“我估摸,現在你要回去,多半會被打死。”曲卓無奈的嘆了口氣:“就和大爺爺說,這段時間我特別忙,與夏普和三菱有兩場十分重要的談判,還有別的一些事要做。
順生這邊馬上要裝配生產線,要培訓自己的新工人,還要幫磐石培訓工人。事情太多,小姑一人忙不過來,離不開你。”
“哦~”曲久勷恍然,帶著如獲新生般的驚喜拉著親親大侄子的手:“乖仔,沒有白疼你。等阿叔老了,一定給你留下好大一筆遺產。”
“切~”曲卓鄙視之,抽回手不爽的說:“甭以為逃過去了。就是緩一緩,讓大爺爺消消氣。過段時間你還是要回去捱揍的。”
“安啦安啦,這段時間小叔我一定用心做事,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老頭子滿意了,最多抽兩下意思意思,毛毛雨啦。”
“你自己有數就行。”曲卓說著話往外走。
“誒~”曲久勷再次把人拉住,壓低聲音問:“明天你去大社,打電話催一催內陸那邊,儘快把花房需要的裝置送過來。”
“費用從你遺產里扣!”曲卓扔下一句,甩開拉扯走了。
“一言為定。”曲久勷滿臉是笑。
在他想來,遺產什麼的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後的事。無所謂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