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了,話都說不利索,哭唧唧的就知道喊冤。
跟他喝酒的人都幫著他證明,從晚上六點來鍾開始,幾個人一直在文強家喝酒,他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這麼多人幫著作證,文強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不過曹訊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耷拉著臉問:“前天晚上怎麼回事兒,解釋解釋。”
“……”文強喝的腦袋不大靈光,尋思了一陣,喃喃的唸叨:“前天晚上……我,我也喝酒呢吧,沒,什麼事也沒有呀。”
文強沒反應過來,他的一朋友醒過神了。就是前天晚上攔著曲卓說好話的那位。
當時院裡太黑,兩邊誰也沒看清誰。那位朋友攔著曲卓又是解釋又是道歉,倆人離得比較近,對身高輪廓什麼的有點印象。
這會兒瞅見曹訊身邊冷臉的曲卓,瞬間醒過神來。趕緊開口:“誤會,都是誤會。前兒晚上強子喝斷片了,過後啥都不記得了。兄弟,兄弟……”
那位朋友往曲卓身邊湊了兩步,緊著解釋:“強子真不是壞人,他就是這些年憋屈大發了,喝了點馬尿腦子不清醒。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對燈發誓,他就是喝大了痛快痛快嘴,真不敢把你怎麼著。不信你到我們單位打聽打聽,他是公認的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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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訊見曲卓被酒氣燻得直往後仰,指著那位朋友警告:“往後退!退!給我好好說話,什麼亂七八糟的。”
“誒~誒~”那位朋友趕緊往後退了兩步,解釋事情是怎麼回事……
文強原本是首鋼的班組長,長的模樣好,被梁靜看上了。又是倒追,又是不顧家裡反對的……總之,隨後得償所願。
模樣畢竟不能當飯吃,婚後沒多久,梁靜越看文強越不順眼。從性格到見識,再到為人處事,哪哪都不滿意。吵吵鬧鬧了一年多點,倆人離婚了。
什麼單位都不缺踩低捧高的主兒,文強頭一天離婚,第二天就被人尋了個錯處把官兒擼了,還把他發配去了下屬的汽水廠。
前段時間梁家倒黴了,不知道是真覺得文強當年是被冤枉的,還是想立個樣板,鼓勵受害者積極舉報。
文強不但被調回總廠,升了一級半的職稱,補發了一筆工資。
文強受到了提拔,還得了筆錢,腰板硬氣了,天天下了班就喊上一幫朋友喝大酒。酒壯慫人膽,喝多了就跑到梁靜的住處鬧事兒。還去找了街道張主任好幾次,要住梁靜隔壁的空屋。
不為別的,就圖能天天看著那娘們的慘樣兒……解恨!
說實話,文強的遭遇讓人多少有點同情。但衝他酒後沒品,辦的這事兒,這些年的遭遇也不算冤枉他。
曹訊看了眼曲卓的態度,見他沒有追究的意思。又教育了兩句,就把幾個滿身酒氣的傢伙打發走了。
現在三個嫌疑人已經排除了兩個,剩下那個姓羅的,嫌疑無限提高。
當然了,對方畢竟是個領導,親自動手的可能性不大。但以他的身份,想找個亡命之徒簡直不要太簡單。就算不花錢,都有大票人搶著當門下走狗。
曹訊送曲卓往回走的時候保證,明天一早就傳話過去。中午之前,肯定把事情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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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卓受了點驚嚇,回去後一直不踏實。生怕睡著了,有人不聲不響的摸進屋裡害他。
“買”了把槍放枕頭下面,閉上眼躺了一會兒,擔心翻身啥的碰著再走火了。把槍拿出來退掉彈夾和槍膛裡的子彈,扣扳機解除了待發狀態,上好彈夾再次閉眼。
又過了一會兒,怕進來人了現上膛來不及,又把槍拿出來頂上火。
可頂上火了,又怕走火……
反反覆覆的折騰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