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逃了?或者作壁上觀,以收漁翁之利?」
「不曾,」張彪皺眉道,「蕭師兄問這何意?」
蕭斬道,「我只是想讓張師弟想起來,自己當初是為了什麼,投了離郡,如今又是為了什麼,離他而去罷了。」
張彪一滯,瞪了瞪眼,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蕭斬語氣平靜,也不看向眾人,就像在說旁的事情一般,「師尊去時說過什麼,諸位師兄弟自然都記得,當初下山初時,我不能理解,可時至今日,眼見著那麼多師兄弟一個個慷慨赴死,死得英勇無畏,卻也死得那麼不值,再笨的人都該想明白了,咱們這些人的力氣,非得是用在對的地方,才能起到對的作用,否則縱是你我都不怕死,都死絕了,天下人便因此過得好了?!」
「離郡太守,好大的名聲,可終究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少年郎,益城之下他不曾退卻半步,能喊出那句「雖遠必誅」來,他的抗夷之心還需要懷疑嗎?」蕭斬扭頭看向張彪,又看向眾人,「我等既不疑他抗夷之心,又不疑他抗夷之智,那便刀山火海隨他去就是了,胡亂說些什麼。」
宋歸雲此時也自開了口,「論起陰險算計,南夷比北夷可強了太多,眼下河玉城的情況不太明朗,南夷獸潮主力又行蹤詭譎,此番南夷北上到底針對的是永昌郡還是離郡尚且不能定論,貿然做任何事都有極大風險,一切且等太守大人和陸將軍那邊議出定論,再說。」
張彪深吸了一口氣,仍舊道,「若是此番太守大人真的決定不去......」他梗著脖子將頭扭到一邊,「我張彪自己去。」
秦萬松看一眼站在自己近前幾個大修士的面色,再看一看四下裡其他師兄弟,正要開口說話,就聽得身後一聲呵斥傳來。
「自己去,去送死麼?!」
一眾劍修回頭去看,就見江清韻和洛川以及影子和千雪四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院落之中,江清韻一身藍色道袍走在洛川身邊,此刻正大步而來,柳眉倒豎,指著人群中的張彪怒罵,「你這個張黑子,腦袋裡面盡是漿糊,還偏就喜歡生事,早知如此,當初在你上山時就打斷了你的腿丟下山去,省得將來壞了太守大人的事情,平白丟我望川的臉面!」
道士們見江清韻來勢洶洶,便就讓開一條路來,她便一路走到張彪面前,叉著腰,罵得黑臉漢子不敢抬頭。
嬌嬌俏俏一個人兒,此時氣場全開,如同一隻......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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