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輩再計較,更不可能為了那事再來糾纏你。你還不快快跪下和冷仙子道歉。”
跪你~媽啊?叫老子跪她?
雷青也是愈發看秦威不爽,很明顯,兩人相性極度不和。看秦威那副氣勢洶洶維護冷月舞的樣子,倒是像極了冷月舞的腦殘粉。心中直暗罵,你丫的把人家當女神,女神多看你一眼就感激涕零的恨不能跪舔腳趾頭。
我靠,昨晚你家女神還在老子胯下跪舔了。
雷青表面看著有些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然而骨子裡,卻還是個傲氣凌然之輩。昨晚原本對冷月舞好感激增,但她玩了那麼一出後,卻把雷青的怒氣和傲骨都激發了出來。何況。秦威的話也把他給激怒了。
沒有理睬暴怒的秦威,轉而一臉嚴肅,傲骨錚錚的看著冷月舞說:“冷仙子,你要正如秦副總團說的話,以後不可能再糾纏我?大家各走各的道,就當不認識。私下也不找我……麻煩。那就勞煩您痛痛快快的說一句,我以後絕對不會來糾纏你就行。我雷青,就立馬向你道歉。保證以後見了冷仙子,就當不認識。”
冷月舞的嬌軀不可抑制的顫抖了,旁人聽不懂雷青的話,但她,又怎麼可能不懂?表面看著像是在說雷青和她徒弟虞姍姍的仇恨糾葛。但實際上,繞來繞去,還是在說他們兩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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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青的話她聽得很明白,只要她肯說出那句話,那以後兩人就真的是一筆勾銷,永遠不會再有任何事情發生。
她很想說出那句話,但是,話到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如果她不是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沒辦法自我控制?如果她真的能放得下,又何必昨晚會去找到雷青?
“雷青,你不要逼我。”傳音入密的聲音,又是在雷青的耳畔響起。
“侄兒。”夏侯桓看得冷月舞的眼神似乎有些陰晴不定,有些要發飆的跡象。怕是自家侄兒真的惹怒了她。急忙拉了拉雷青低聲說:“別激動,別衝動。我知道你為了這件事情,也很委屈。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人家師尊都不和你計較了,你還犟著個什麼勁啊?人家冷仙子,可是聖階……”
“伯伯,不是侄兒要犟。”雷青也是滿臉不服氣的說:“可侄兒也是一個人。聖階,聖階的確很了不起。但也不能不講道理吧?是,她徒弟是受了些委屈。可我呢?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的被人追殺了幾千裡,要冒著九死一生之險穿過天脊山脈,在妖獸嘴裡逃生。好心救個人吧,還要被人恩將仇報,當個仇人一樣對待。伯伯,我這滿肚子的苦水像誰倒去?”
“我知道你委屈,那你就當幫伯伯一把吧。咱們真心得罪不起月寒宮。”夏侯桓也是苦笑了起來:“誰叫咱們實力不如人?”
“好,我承認聖階很厲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管自己心中痛快。哪管其他人死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雷青也是臉色鐵青,聲音有些發冷著說:“冷前輩,昨晚我只是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心情鬱悶,不是故意要針對您老人家。在這裡,我誠懇的向您道個歉。如果您覺得看我不爽,想要教訓,儘管衝著我一個人來。這件事情,不關鐵騎團的事情,希望您能明白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
“雷青,你瘋了,你怎麼能這麼和冷仙子說話?你……”秦威見得雷青如此衝撞冷月舞,被氣得渾身發抖,若非有冷月舞在場,恐怕會立即出手教訓他。
不過他話未說完,冷月舞便抬起了一隻素手阻止了他。轉而一對眼睛,深深地凝望著雷青,鄭重地說:“你和珊兒的一些誤會也好,衝突也好,兩個人都已經付出了代價,你也遭受到了一些懲罰,再加上珊兒幫你說了些好話。我在這裡向你鄭重宣告,不會再為了這件事情和你計較,更加不會遷怒於鐵騎團。以後你們之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