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們活該了。
白雀的眉心生出了褶皺,看起來就像包子一樣:太複雜了,我不明白。
慕枝輕輕摸了摸白雀的頭頂:你不用明白。
白雀抬頭:為什麼呀?
慕枝:你只要知道,不要被別人欺負,就可以了。
白雀似懂非懂:可是怎麼才叫別人欺負我呀?
慕枝屈指,彈了一下白雀的腦袋。
白雀吃痛了一下,捂著腦袋:枝枝!
慕枝問:疼嗎?
白雀眼淚汪汪:疼。
慕枝:只要感覺到疼了,那就是被欺負了。
白雀舉一反三:枝枝,你欺負我!
慕枝瞥了他一眼:誰讓你蠢呢?
白雀想要反駁,又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就只能一個人委委屈屈地嚥下了眼淚。
走出去一段路後,白雀冷不丁地問:那枝枝你現在還能唱歌嗎?
慕枝一愣。
白雀小心翼翼地說:那個人說,你的嗓子壞了
慕枝:已經好了。
白雀真心實意地感到高興:那真的太好了。
慕枝也笑了笑。
在涅槃之後,受到的傷害都蕩然無存了,被偷走的嗓音也已經恢復如初,但是他再也不想唱歌了。
身體已經恢復,可心境卻再也找不回從前。
他再也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鳥兒了,也不會因為一點點快樂就放聲歌唱。
終究還是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慕枝長舒一口氣:好了,走吧。
白雀問:去哪裡?
慕枝:回梧桐鄉去。
慕枝與白雀回到了梧桐鄉。
一回去,就見到了等候已久的妖王。
妖王站在梧桐樹下,問:慕枝,出去一趟,收穫如何?
慕枝摸了摸鼻尖,道:運氣不太好,什麼都沒找到。
也不能說是什麼都沒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