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杜召以?為山本又造早就喝多?了,不想他?只是喝酒上?臉而已。於是,他?不停給山本又造敬酒,想灌醉他?。
喝了一個?多?小時,人還是清醒得很,一手?抱著一個?女人,對杜召說:“中?國的女人,嬌媚,大膽,我喜歡。天色已晚,二位就留宿此地吧,我替你們開好?房,明日我們繼續暢飲。”
杜召應下:“謝山本先生美意。”
山本又造把左手?的女人推給杜召,“去,好?好?伺候杜老闆。”
女人倒過去,杜召順手?接住,將她扶穩,忽然將霍瀝旁邊坐著倒酒的女人拉過來,摟在懷裡:“我更喜歡這個?。”
那女人故作嬌羞地笑了,輕拍他?的胸膛,假意道:“杜老闆——您嚇著我了。”
杜召笑著捏了下她的腰,嘴巴湊到她耳邊:“這麼膽小。”
女人故意扭動細腰,嬌滴滴哼了一聲。
這幾個?都是滿月樓的姑娘,見慣了大場面,對這幾位商業大亨也不怯場。
杜召分不清她們的長相,只是覺得,懷裡這個?女人笨笨的。中?途,他?去了趟衛生間,與白解交代兩句話,回來再與他?們喝幾杯,便各自擁著姑娘回客房了。
山本又造個?子矮又胖,穿著條紋西服,像個?膨脹的南瓜,手?臂又短又粗,摟住高挑的美人,朝杜召和霍瀝道:“杜老闆,霍老闆,盡興。”
霍瀝也抬手?:“明天見。”
杜召摟著人進屋,把女人壓在牆上?,拍了下她的屁股:“脫。”
女人被打得微微一顫,一對大眼嫵媚勾人,笑道:“您急什麼,我先洗個?澡。”
杜召臉湊近,親了下她的臉蛋:“快點。”
女人聞著他?衣服上?淡淡的香味,從胳膊底下竄出去,笑著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她正站在噴頭下洗著,忽然燈滅了,身後傳來開門?聲,剛轉身,撞入一個?寬大的懷抱。
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她臉貼著男人的胸膛輕嗅,還是熟悉的淡香,清冽,淡雅……
她剛要說話,雙腿騰空,被抱了起來。
……
杜召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出去,走沒人的地方,從二樓跳了下去。
白解在外接應,他?剛落地,迅捷地滾進車裡,關上?車門?,車子疾馳而去。
杜召脫下制服,換上?方便行動的黑衣:“人靠譜嗎?”
“放心,全都吩咐好?了,保準叫那女人累死過去,什麼都不知道。”
與那女人正纏綿的男人,是白解找來當替身的,與杜召身形相似,穿著服務生的衣服進去,同杜召互換衣服,將人換了出來。此舉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燈一關,激情起來,本就不相熟的人,哪分得清真身假身。
現?在,他?們要去同扈雷會和。
白解抄近道走,比火車提前半小時到達地點,扈雷和兄弟們候在暗處,皆持槍等?火車開過來,軌道邊,被他?們放了炸藥。
所有人沉默,靜靜望著車來的方向,終於,一道刺眼的光衝破黑暗,從南邊緩緩駛來。
扈雷示意前方趴在草裡隱藏的小個?子點燃導火線。
誰知,夜裡生霧,溼氣重,火柴硬是劃不著,眼看著快耽誤事,杜召扔了個?打火機過去,火苗竄了出來,小個?子趕緊給點上?。
“刺啦”一聲,燃點直往軌道而去。
十幾秒後,“彭”——
幾聲巨響震耳欲聾,火車被炸斷半截,裡面的軍火再次被引爆,又是一陣震天動地。
扈雷趴在地上?,抬頭看去,只見火光之中?,殘骸不停地被炸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