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地喘氣,他哈喇子都快下來了,手落在那楚腰之上:“那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我陪你說說話,怎麼樣?”
鄔長筠峨眉顰蹙,半垂著眼,輕輕“嗯”了一聲。
這麼快就勾住了?
也沒有傳言中那般謹小慎微嘛。
隨從仍跟在後面,三人正要出去,快到門口,身後傳來叫喚:“小四爺,快過來,找你半天。”
任四回頭看去,見一人,忽然大喜,對鄔長筠說:“你稍等我幾分鐘,我去打個招呼。”
“四少爺先忙。”
剛要到嘴的鴨子飛了。
鄔長筠心中痛罵,無奈只能繼續靠著柱子繼續低頭裝暈。
正等著人,忽然幾個警衛衝了進來,還有兩個穿著和服的日本人。
說是有個日籍商人被刺殺,要封閉此處,挨個搜查。
這是她毫無預料的,按正常情況,就算在這裡殺了人,也會留有逃跑的時間,等目標被發現,她早溜了。可這樣的突然襲擊,讓她連個走的機會的沒有。
任四見形勢不對,美人也不顧了,被外面來的兩個護衛簇擁著出去。
外面一陣跑步聲過去,這裡怕是已經被包圍了。
她不在邀請人名單裡,若挨個仔細對名帖,必然會被發現造假,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了。
怎麼辦?
她腦子迅速轉著,往後退兩步,忽然想起個人來。
她往人群看去,試圖搜尋另一個身影,卻一眼看到了他。
杜召。
杜召很高,應該接近一米九。一身筆挺的暗色西裝,往那一站,簡直就是鶴立雞群,太明顯了。
那個背影果然是他。
只能賭一下了。
鄔長筠搖搖晃晃朝他走過去。
杜召看了眼腕錶,手還沒放下去,忽然被一條胳膊挽住。
他側臉看過去,就見鄔長筠笑意盈盈地朝著自己:“杜老爺,巧啊。”
“怎麼哪都有你?”
“這是緣分啊,”鄔長筠傻傻地笑著,“杜老爺好久沒去聽戲了,什麼時候去捧捧場?”
杜召瞧她緋紅的臉:“喝多了?”
“沒多,”鄔長筠抬起手,比劃了一下,“就……幾杯。”
杜召不想搭理這醉鬼:“撒手。”
“什麼?你再說一遍。”說著,她渾身沒了骨頭似的,軟綿綿靠到他身上,“這什麼酒,這麼暈。”
甩開很容易,只是眾目睽睽,他不好下手。
場地負責人到跟前,見杜召,頷首給了個面:“真抱歉,擾了杜老闆興致,事發突然,還請杜老闆到三樓套房稍作休息,”他看向黏在杜召身上的女人,“這位小姐是喝醉了嗎?”
杜召沒回答,只道:“忙你的去。”
“是,那杜老闆樓上請。”
鄔長筠聽人走了,放心下來,可戲開始了,就得一直演著。
杜召不耐煩地說:“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鄔長筠緊拽著他的衣服:“嗯?”
杜召西服都被她扯皺了,同白解說:“拉開。”
白解上前,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