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一個骯髒下作、卑鄙無恥、唯利是圖的小人?,師父不是早就知道。”
“你——”祝玉生從身側拿出一根戒尺,猛地打在她的腿上,“從今天起,我再也沒有你這麼個丟人?現眼的徒弟,你我斷絕師徒關係,以後?別再來往!”
班主?皺眉立在身後?:“老?班主?,說幾句就行了,別動手,她這還得唱戲呢。”
鄔長?筠紋絲不動地站著,任他不停地打向自?己的小腿。祝玉生力氣小了很多?,打起來,遠沒有從前重,可她卻覺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痛。
自?己總是口不擇言,話說出來才追悔莫及,見?祝玉生怒不可遏的模樣,跪在他面前:“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她低下頭,伸出雙手,“請師父原諒、責罰。”
祝玉生高高舉起戒尺,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她的手心:“你這劣徒!我含辛茹苦教你十年,你對得起我,對得起你自?己嗎!”
掌心火辣辣的,硬生生打出了血。
班主?看著都心疼,拉勸失控的祝玉生:“好了,再打手都廢了。”
“別拉我!”祝玉生怒髮衝冠,眼睛通紅,“她既不再拿槍棍,這手不要也罷。”
一板子?又?要落下去,忽然被奪走?。
杜召俯視輪椅上的人?:“老?不死的,你再說一遍。”
聽到杜召冰冷的聲音,鄔長?筠立馬抬頭,只見?他握著戒尺一端,另一端壓在祝玉生的脖子?上。
班主?認得人?,趕緊求饒:“杜老?板,別誤會!”
鄔長?筠抱住他的胳膊:“這是我師父。”
杜召陰戾地盯著祝玉生:“師父?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這麼打你。”
祝玉生嗤笑一聲:“果然是攀上高枝了,連家都摸得到。”
鄔長?筠見?杜召要發怒,起身擋在祝玉生身前:“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走?開。”
杜召拽住她的領子?,把人?拎到身後?,將戒尺扔回祝玉生腿上:“她這雙手要是廢了,我把你的也剁了。”
祝玉生大笑起來,伸出手:“來,來啊。”
鄔長?筠推杜召一下,可他立太穩,紋絲不動,她趕緊對班主?說:“你先送師父回去。”
班主?見?此情形,也不宜久留,點點頭,推著祝玉生離開。
祝玉生手繞後?試圖抓他:“走?什麼走?!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剁我這雙手,最好把我腿也砍了!鄔長?筠,你給我滾過來!”
班主?腳下加速:“行了,您再多?說兩句,真把人?惹毛了。”
“毛了又?怎麼樣!推我回去!”
聲音逐漸消失……
鄔長?筠沉重地立在原地,低著頭,背脊湧上一陣寒意:“你走?吧。”
杜召心疼地俯視著她的頭頂,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拉上樓。
這一回,她沒有掙扎。
“醫藥箱呢?”
鄔長?筠不答,往衛生間去了。
杜召掃視一週,從衣櫃頂取下醫藥箱,再去看鄔長?筠,正把鮮血淋漓的手放在水下衝。
他沒有責備,關了水龍頭,又?將人?拉到床邊坐下,用棉球吸走?血水,再拿酒精消毒。
鄔長?筠不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