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本兵身上流轉:“要不要驗一下,是?真傷還是?假傷?”
杜興勾起嘴角:“那?就不必了。”隨後又問馮蔓蔓,“這是?你包紮的?”
馮蔓蔓趕緊道:“是?,我看姐姐走路一瘸一拐的,一問才知道腳磨傷了,這鞋子又高又硬,我也磨得夠嗆。”說著就提起裙襬,給大家展示紅紅的腳後跟,“我看都出血了,就給她處理一下,這裡又沒紗布什麼的,就用?手帕簡單包了下。”
“你們一直在一起?”
“是?啊,包紮好又聊了聊,探討一下劇本,我們倆戲裡可是?冤家,還有互毆的戲呢,就是?為了爭搶男主角,本來我是?要和他結婚的,婚禮上——”
“行了。”杜興聽她羅裡吧嗦講一串,心煩,“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鄔長筠道:“好像是?有咚的一聲。”她看向馮蔓蔓,“是?不是??”
馮蔓蔓皺起眉來:“沒注意,下面?歌聲這麼吵,我們又在讀本子,哪裡注意到這麼多。”
杜興忽然盯著馮蔓蔓:“你眼睛怎麼紅紅的?”
鄔長筠心裡一緊,這個問題忘記串通了,不知她能否應對?過去。
馮蔓蔓愣了兩?秒,揉揉眼睛笑道:“看劇本,讀到傷心處,流了幾滴眼淚,讓您見笑了。”
鄔長筠鬆口氣,還好,反應算機靈。
一時間,沒人說話了。
杜召起身,一臉陰沉地呵斥身邊若干人:“圍在這幹什麼?好看嗎?都查人去!”
盤查人員和看熱鬧的紛紛散開。
鄔長筠剛要穿鞋,高跟鞋卻被杜召一腳踢走了,緊接著,整個人猝不及防騰空,居然被他橫抱了起來。
“這麼多記者。”
“沒事。”杜召毫不顧忌周遭的目光,抱著她往外面?去。
鳴海一郎的助手見狀攔上來:“先?生,這樣影響不好,要抱也該是?我們男主角來。”
杜召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我抱舅媽,有問題嗎?”
助手捂著胸起身,不敢多言了。
杜召將?鄔長筠抱上車後座。
杜興敲敲車窗,說了句:“暫時別走,還有——”
杜召看都沒看他一眼:“白解,開車。”
杜興望著揚長而去的黑車,用?力踢了下地:“德行。”
車裡。
鄔長筠嘆了聲:“興師動眾的,犯得著嗎?”
杜召反問:“你殺的人?”
“嗯。”
“他不規矩了?”
“嗯。”
杜召不說話了,臉緊繃著,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鄔長筠偷瞥過去一眼:“他要對?馮蔓蔓意圖不軌,被我及時阻止,脖子一轉,死了。”
杜召仍一臉嚴肅。
鄔長筠見他唇線緊抿,一聲不吭,挨近些:“我沒事,別擔心,以後小心行事。”
“我是?心疼你。”杜召往下看向她的腳,“這幾天別下地了。”
鄔長筠有些忍俊不禁:“我們唱戲的腳都是?鐵打的,破了又破,只不過平時磨的都是?腳掌腳尖,這位置還是?頭一回?。”
“還嬉皮笑臉。”
鄔長筠瞬間冷下臉來。
車裡陷入一陣安靜。
“說話。”
鄔長筠朝著窗外:“說了又要說我嬉皮笑臉。”
杜召想起宴會上那?一幕幕,心裡不爽極了,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褲子上搓了搓。
“幹什麼?”
“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擦擦。”
聞言,鄔長筠和白解同時笑了。
白解透過後視鏡看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