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續在這兒危言聳聽,就給我滾回去,我可不想帶著一個婆婆媽媽的傢伙。”
花臂男聞言,縮了縮脖子,不再言語。
林初站在廢墟後面,平靜的目送他們離開。
她原本以為,災民們惜命,聽說別的營地受災嚴重,對夜裡照明防地震的事情,應該都是支援的。
但她卻忘記了,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山頂營地和溼地公園營地都沒有受到過黑噬的襲擊,他們根本不知道那傢伙的恐怖。
光是聽說並不能讓他們完全信服,只有真正經歷過,用血淋淋的事實才能換來重視。
看來出去打探訊息的事情,她可以暫時放一放了,這一兩天黑噬應該就會有所行動。
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身影,林初思考了片刻,便抬步往他們離開的方向走去。
天黑之前,林初就走到了溼地公園營地附近一公里左右的地方。
她找了一個可以隱藏房車的廢墟,將房車放出來後,便上了車。
而她一路跟著的那兩人,果然在路上獵到了兩隻野兔,帶著兩隻獵物,進了溼地公園營地。
當天夜裡,體育場營地和山頂營地依舊亮著大燈,而溼地公園營地熄燈了。
只有一些災民自發點著蠟燭或是太陽能小戶外燈。
但這點光源在偌大的營地裡,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林初站在窗邊,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不遠處那黑漆漆的營地。
洗手間裡新砌的浴缸水泥還沒有乾透,當晚運動完畢後,林初只能在院子裡給自己簡單衝了個涼。
現在天氣炎熱,即使是沖涼水她也絲毫不覺得冷。
衝完涼後,林初並沒有換回病號服,而是穿上了一身已經有些磨損的運動服。
攀巖鞋,安全帽,護腕這些保命的裝備,林初一一穿戴到身上。
確認好柴油發電機,路燈,手電筒這些裝備都在自己最方便拿取的地方後,林初便走出庇護所,來到房車裡。
房車裡的床她白天已經鋪好了。
林初就這樣躺到了房車的床上,開始靜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