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段景逸瞥了他一眼:“你肯定在他周圍安排人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現在的情況而已。”
祁瑞微微笑道:“我真的不是搞特務的,我也沒有在向老師身邊安排人,畢竟我們是生意人,不是特種兵。”
“你以為我會信你?”
“那信不信隨你。”
祁瑞擺明了態度不願意告訴段景逸有關於向睢的事情,段景逸現在的處境基本和軟禁沒有什麼區別,在家裡有保姆和林慕梔看著自己,出去外面有祁瑞跟著,就連上個廁所估計也都得被人管著。
以前只知道段銘豐管得嚴,卻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兒子當作犯人一樣看待。
不過很快司機便把車開到了醫院門口,祁瑞合上了手中的本子開啟門走了出去,段景逸也順勢下了車,看了一眼這家醫院的住院部,便和祁瑞一起走了進去。
在病房裡,段銘豐和妻子石念青住在同一間,他是因為身體原因需要休息,而石念青則是因為心理原因。
自從景雋丟了之後,她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他回來找自己,有的時候是安然無恙,有的時候是渾身鮮血淋淋,可是無論是什麼樣子她最都是哭著從夢中醒來,每天的睡眠都是要靠著鎮定劑才可以。
在段景逸進去的時候,石念青還在隔壁屋睡覺,她能睡著醫生就建議不要醒來,畢竟如果一直這樣哭下去,就算眼睛不瞎身體也會壞的。
段銘豐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了少有開心的笑容,心情也有些雀躍的說到:“景逸,你來了啊。”
段景逸則是有些冷淡的說到:“恩,景雋那邊有什麼訊息麼?”
聽聞這話,段爸爸的臉色就有些不開心了,不悅的說到:“你怎麼一上來就問這個問題?”
“不問這個,那我問些什麼?”段景逸明知故問。
段爸爸不悅的說到:“問問我的身體好不好,住在醫院開不開心之類的,也是可以的啊。”
段景逸卻笑了,勾起嘴角有些好笑的說到:“爸,這些我還需要問麼?”
從他被抬回來的第一天起,段爸爸就把自己的身體情況和今後的安排全部告訴了他,不用段景逸開口,他就什麼都說了出來。
段景逸不是很明白段爸爸為什麼那麼喜歡自己,僅僅是因為大兒子的身份麼?可是他都那麼叛逆了,為什麼他還認為自己是最好的那一個?
之前立的遺囑,段景逸也看到了,絕大部分的不動產現在基本都是段景逸名下的了,而給石念青母子倆的東西少之又少,這一點他沒有開口詢問,但是卻始終都放在心上。
石念青的孃家是本地最大的珠寶經銷商,涉及的領域也有很多,國內外的市場都打通了,基本上也是一個奢侈品牌,她家也著實是不缺錢的,可是一點都不分給他們,就顯得很奇怪了。
就在此時,段銘豐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接通了。
“喂?”
段爸爸隨意的問道:“是哪位?”